战绩上老舅胜率高一点,白起要低一点。
这,这太扯淡了吧!
白起是兵家家主,兵家是好武之门,兵家家主被我舅舅暴打,这说不过去吧!
而且二人说的濠梁之上又是什么地方?他俩怎么就成了师兄弟啊!
濠梁之上是庄子和荀子对弈的道场,莫不是说二人的师傅是庄子和荀子?
如果是!
那他俩谁是庄子门徒?谁是荀子门徒?
荀子擅法,兵家和法家是一条裤子的,毫无疑问,荀子的道统被白起拿下了!
庄周逍遥,而老舅手不离竿到处闲逛,显而易见,老庄的道统被舅舅拿下了!
而在这个时代,不管是荀子还是庄周,都是得道之人!
这样的大能者传承者,居然在这里议论谁是师兄师弟,谁给谁斟酒!
秦风和扶苏对视一眼,俩小辈很识趣的开始给俩大佬斟酒。
秦风给老舅斟,扶苏给白起斟,两边谁也惹不起。
白起端起了酒水,不再那么严肃,挥手道,“都坐下吧!”
“谢!”
秦风和扶苏坐在一侧的小马甲上,根本不敢凑前和大佬共桌。
白起夹了一块鱼肉,自顾自的吃着,“渔夫你的手艺,这些年来,简直毫无长进,做的菜还是一样的难吃!”
老舅呵呵笑道,“难吃?难吃当年你吃了三十年?当年不是我钓鱼,你早饿死了!”
白起道,“大家都是老熟人了,在我面前,你吹你的厨艺我还尚且认可,但别在我面前吹嘘你的钓鱼水平!十钓九空!次次放空!若不是我打柴给你造鱼篓,你觉得你那钓鱼水平,能钓上来鱼?怕不是咱俩早饿死了!”
老舅此刻脸色变得窘迫起来,“钓鱼么,本就是运气活,君不见太公钓鱼,还是讲求一个愿者上钩,钓不到鱼才是正常情况……”
白起忍不住吐槽了起来,“太公钓鱼用的是直勾无饵!你呢!你钓鱼每次打窝能让濠梁水平面上升好几丈!”
“这知道的是晓得你在打窝,不知道还以为你是在养鱼呢!”
“就这,你把水面打高了那么多丈,那鱼都撑得翻肚皮在水面上躺着,你又拿着你精心准备的什么百分百开光鱼竿来钓!”
“结果一条都钓不到!”
“跟你一起在濠梁之上三十年!因为你坚持钓鱼,我好几次差点活生生饿死!”
“我每次饿昏了,用手抓鱼,你还打我!说鱼必须钓不能抓,要不就是坏规矩!”
“你说,有没有这事儿!”
“明明自己技术烂的要死,还看到水就忍不住甩两杆,但凡你能十钓一中,我后来也不会被饿的提前离开濠梁之上!”
老舅气恼的道,“我这也是变相的催你上进!不是我每次饿你,你能那么快的有离开濠梁之上的能力吗?你还怪我!呦!能耐了你!”
白起怒道,“怪你怎么了?菜就是原罪!你技术这么差,别人十钓九空,你千钓999空!这么菜还不能让人说了?”
老舅怒气冲冲的道,“今天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来这就是找我吵架的!小白,你要真是个爷们,咱俩出去打一场,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白起道,“打打杀杀,江湖扑街的做法,真正的高人都是嘴上论高低,荀子和庄子不就这样吗?”
老舅道,“你今天是不是非和我过意不去!”
白起道,“除非你就当年饿我,打我的事情,给我道歉!”
“这不可能!”
“那就别过了!我今天就针对你了,怎么着!”
“你是不是觉得这是咸阳,我奈何不了你!”
“嗨!这地方不是濠梁之上,你想打我,怕是有难度呦!”
“……”
扶苏和秦风看着俩大佬指着对方的鼻子互怼,一时之间,低声暗语,“这场面,闻所未闻啊!”
扶苏一侧低声,“谁说不是啊!武安君大人居然也有文质彬彬不和人打斗的时候,要知道平素时候,大人都是三句话不和就开打!”
秦风道,“你给我说个实话,我舅舅的钓鱼水平怎么样?他不是钓了你三条鱼吗?”
扶苏脸色有点难看,“老实说,不怎么样。”
秦风道,“到底怎么样?有没有和白大人说的那样菜?”
扶苏道,“准确的说,你舅舅不是钓我的三条鱼,他是一鱼竿把我的池子劈成了碎屑,顺带着把我旁侧的宫殿也劈成了废墟!然后把三条鱼捡走的!这也是为他说他是你舅舅,我不敢追他,这么大的本事,谁敢追啊!万一追上去把我一顿削,那不是惨了?”
秦风朝着扶苏伸出大拇指,“公子真是冰雪聪明啊!一看惹不起我舅舅,赶紧调转枪头对准我!柿子捡软的捏这个道理,欺软怕硬真是被公子耍明白了啊!”
扶苏怒不可遏,“什么欺软怕硬!你舅舅无视公子殿和王权,一看就不是寻常人,这样的人,定是世外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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