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若是你这种弟子多些,将来的实力怕是要宗门称首,你叫什么名字。”
云缺心说孙子,来了不是,先夸人,再套底细,接下来就是暗中下刀子了。
这种套路,我熟啊!
云缺再次拱手,毕恭毕敬的道:
“弟子梅钱,刚刚拜入扶摇峰,不懂规矩,还望赫山主以后多多教诲。”
赫逊点了点头,眼底闪过一抹冷意,道:
“梅钱,名字不错,你将来必成大器。”
说罢白衣摆动,踏空飞走。
“恭送山主!”
云缺唱喏般说道,抬头时,对方已经消失了踪迹。
祝你早日找到梅钱,云缺在心里嘀咕一句。
找到了你就发了,不仅能看到天镜,还能看到你们道宗的老祖宗呢……
众弟子纷纷散去。
云缺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微微蹙眉。
赫逊那家伙,绝对心怀鬼胎,明知凌妙清闭关却要强闯。
什么切磋剑道法门,在云缺看来全是胡说八道,不过是寻个由头罢了,今天自己要是不出面,其他弟子肯定不敢拦。
赫逊这种时候要见凌妙清,到底有何目的?
云缺心中存疑,于是在午饭的时候打听了一番凌妙清的近况,得知一个奇怪的消息。
凌妙清虽然闭关不出,却留下吩咐,让弟子每晚子时送一桶寒潭水到闭关的屋子。
扶摇峰就有寒潭,其水冰寒刺骨。
云缺本来没打算多管闲事,既然天镜的消息已经推断出来,在梅钱身上,而且梅钱不知去向,自己在道宗也就没了收获。
再住两天,等宝境开启就走。
不过赫逊的到来,让云缺看到了一个危机。
来自凌妙清的危机。
尽管看不到真相,云缺能猜测到凌妙清的处境恐怕不太好。
有心隔着房门通知一声,又从弟子口中得知山主闭关的屋子有禁制隔绝,一切气息传不进去,包括声音,除非如赫逊那般强闯打破禁制,否则只有午夜送水的一个机会能进屋。
到了午夜时分,两名女弟子照例去打寒潭水,给山主送去。
云缺出现在寒潭边,接手了这个任务。
反正他被公认为扶摇峰的大师兄,又是山主唯一的真传弟子,两名女弟子自然不敢拒绝。
拎着一桶寒潭水,云缺推开了凌妙清的房门。
禁制唯有在此时消失。
屋子里空荡荡,四周点着蜡烛,没有风,火苗却忽隐忽现,好像随时要熄灭。
进屋后,云缺就是一皱眉。
屋子里的气息十分诡异,荡漾着两种不同境界的气息波动。
一种是三品,一种是四品。
而且两种气息交替起伏,来自同一个人。
察觉到如此气息,云缺料定凌妙清修为出了巨大的问题,时而在三品,时而在四品。
这是境界明显要跌落的征兆!
她怎么了?
云缺疑惑不解,放轻脚步来到内间。
屋子里很宽敞,除了一张硕大的床榻之外,只有床前的一个木盆。
凌妙清一身红衣坐在床边,紧闭双眼,秀眉紧锁,一张俏脸倾国倾城,任谁见了都挪不开眼睛。
木盆里,是昨天的寒潭水,已经被蒸发,只有些水迹残留。
凌妙清的一双玉足,垂在木盆里,等待着新的冷水。
云缺提着木桶来到近前,始终没吭声。
凌妙清察觉到脚步声,紧闭双眼,沙哑开口道:
“吩咐下去,明日所有扶摇峰弟子迁移到山下,山顶不再留人。”
云缺捏着鼻子,学着女子声音道:
“是,可是明晚的寒潭水怎么办呢。”
“不需要了。”
凌妙清深吸一口气,沙哑道:“明日扶摇峰会与我一起消失,业火之劫,我没希望冲破,宁可一死,也不会便宜了宗门里那些龌蹉之辈!倒水!”
凌妙清的语气中,透着决绝与悲凉。
当寒冷刺骨的潭水倒进木盆,这位扶摇峰的山主浑身颤抖,紧咬银牙,痛苦不堪。
云缺看到凌妙清玉足皮肤下的血液在沸腾,卧蚕般的脚趾狠狠扣着木盆底端,鲜血涌起,将指甲盖染成了艳红,绝美中透着触目惊心。
云缺看不下去了,探手将凌妙清的玉足从寒水中抓了起来。
感受到男人的手掌,凌妙清豁然睁眼,美眸中杀气迸溅。
“找死!”
飞剑刚要出手,凌妙清愣住了。
眼前,是那个无比熟悉,令她又恨又气,又烦又想,宛如梦魇般的脸庞。
“国师,泡脚要用热水才行。”
云缺嘿嘿一笑,五指捏了捏。
手感真好!
凌妙清的身体从头到脚,美得令人窒息。
“你这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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