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和瞎子气得捏紧拳头,恨不得冲上去将这群可恶的家伙暴打一顿。
马灯则毫不畏惧,斜眼瞪着两人。
木料店的马灯,在天龙城绝对是地头蛇。
他的人脉是顶尖的。
有御史大夫的舅舅,又与大皇子相熟,整个皇城他可以横着走。
尽管知道云缺的驸马身份,他也不怕,因为他的靠山更强,所以才暗地里动用御史大夫的关系,给书楼下绊子,让书楼开不成。
马灯要报仇!
他生来富贵,何时受过如此恶气,被暴打了一顿不说,连折断的极品木料都被人顺走了。
钱财,马灯不在乎,他就是要出一口恶气。
今天看到常威和瞎子的模样,马灯觉得神清气爽,别提多舒服了。
他心里暗骂:一个外来的驸马,怎么跟我斗!
对于一众下人的强词夺理,云缺没去理会,看着马灯道:
“我给你时间,你好好想想,刚才,是怎么辱骂的大秦皇族。”
既然是驸马,当然也算大秦皇族。
马灯很狡猾,立刻反驳道:
“你休要血口喷人!我说的是外来的野狗喜欢大粪,难道说错了吗!野狗本来就喜欢粪啊!”
云缺摇了摇头,道:
“不是这句,再之前,你说的第一句,如果忘了,我可以给你提个醒。”
云缺看了瞎子。
瞎子立刻重复道:
“他是这么说的,呦!还天祈书楼,好大的口气!学宫的名头都搬过来了,当自己是什么东西!乡巴佬还要玩高雅,做梦吧!”
瞎子模仿得绘声绘色,连尖酸的语调都学了个九成九。
马灯愣了下,道:
“对、对啊!是我说的怎么了!我又没骂你!”
云缺道:
“天祈书楼是我开的,骂我是乡巴佬,还说我是什么东西,这难道不算辱骂皇族么,你该当何罪!”
马灯心头一惊。
他当时只顾着解恨了,说得有点重,被人家抓到了把柄。
很快马灯冷静下来,狡辩道:
“我又不知道书楼是你开的!不知者不罪!大不了你去报官,咱们在衙门当庭对质,衙门如何判罚我都认了!”
云缺的笑容变得冷冽起来,道:
“你明明知道我驸马的身份,何来的不知者不罪,你是在知法犯法!罪上加罪!拿下!”
一听拿下二字,憋了半天的常威和瞎子立刻扑了上去。
常威用的是二龙戏珠,瞎子使出了猴子偷桃,马灯可遭罪了,上下夹击,惨叫连连。
马灯被打翻在地,捂着下盘脸色苍白,说不出话来。
云缺一指那几个下人,吩咐道:
“同罪。”
常威和瞎子挽起袖子,如虎入羊群,不多时便将几个下人捶了个半死。
当街揍人,吸引了大片百姓围观,人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很多人都认得马灯。
知道这是天龙城的地头蛇,只是想不通何人如此大胆,连马灯都敢揍。
强龙不压地头蛇,这是百姓们认为的道理。
大唐太子毕竟是外来人,入赘大秦,注定无权无势。
可百姓们并不知道,马灯得罪的不是真正的大唐太子,而是来自大晋的猎妖人。
天不怕地不怕,皇帝也敢拉下马的主儿!
一架粪车正好经过此地。
云缺喊停了车辆,吩咐道:
“既然满口喷粪,随意辱骂皇族,必须严惩才行,喂他们吃到饱。”
常威和瞎子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两人狞笑着抓住马灯,开始强行喂屎。
街上顿时炸了锅。
臭气熏天,屎尿横流。
百姓们纷纷躲出老远,捂着鼻子看热闹,有的人看着看着就干呕起来,落荒而逃。
实在看不下去了。
场面太惊人,堪称残暴!
天牢里最要命的酷刑,都没现在这场面惊人。
马灯哀嚎不断,破口大骂。
没骂两句就说不出话来,嘴里填满了污秽之物,他一边吃,一边吐,吐完了又得吃,最后翻起白眼,口吐白沫,生生被臭晕了过去。
常威和瞎子秉着雨露均沾的原则,将那几个下人挨着个儿的喂了个遍。
一边喂,两人一边嘀咕。
“算你们运气不好,惹谁不好,非得惹我们主子,哎,真替你们可怜。”
“这下都开心了吧,吃好喝好啊,下次饿了再来,保证管够!”
吃饱喝足之后,木料店的下人们狼狈不堪,顶着满身屎尿,拖着马灯狼狈的逃走,留下一路臭气熏天。
愣是没人敢再骂半句,看云缺的眼神儿跟见鬼差不多。
地头蛇,自然没想过会有如此狼狈的一天。
马灯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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