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手段,既佩服,又忌惮。
秦皇此举实在太狠,可谓杀人诛心,挖树挖根!
要走太子白誉,明显是要挖走大唐的根基!
白誉有王者之相,是大唐未来最佳的皇帝人选,把白誉弄去大秦当赘婿,能让大唐这边少了位未来的明君。
如果唐皇其他几个年幼的儿子都跟大皇子差不多,不堪大用全是扶不上墙的烂泥,那么大唐这座云州之上的一流国度,便可自行衰败。
等到大唐国运不足,大秦即可用很少的代价,将大唐慢慢蚕食。
禅杖寺的那头妖狼,与之前寺庙里伪装和尚的军兵,全是秦皇暗中的布置,先是栽赃佛门,再借刀杀人,借唐皇之手剔除佛门这处大唐最大的助力,最后来一招釜底抽薪,把太子以联姻为由绑到大秦。
想到这里,云缺悚然一惊。
原来秦皇早就开始打大唐的主意!
如此帝王,实在可怕。
从秦皇的这些暗手,云缺大致看出了秦皇的为人。
那是一位不惜手段,不计代价,誓要一统云州的天下枭雄!
秦皇的可怕,再次让云缺心里升起一股危机感。
连大唐都逃不过秦皇的毒手,那么更加弱小的晋国,在秦皇眼里更加不值一提,随便一口就能吞没。
儿时在山里猎妖,云缺始终认为只要自己有妖刀在手,就是方圆千里的猎妖人,没有任何对手。
之后逐渐融入大晋,才知道一人之力终归有限。
红莲教,铁浮屠,巫族,到了如今的大唐,大秦,更是庞然大物,单独的武者根本没用。
了解到前因后果,云缺在心里骂了句唐皇你个老狐狸。
唐皇老奸巨猾,收取义子,给自己按上个御儿干殿下的名头,然后再用自己代替太子去大秦入赘,由于自己与太子容貌相似,秦皇未必能察觉出来,一旦穿帮,唐皇也有说辞,毕竟御儿干殿下也算皇子。
算来算去,云缺发现秦皇与唐皇都是老油条,互相在暗中交锋,唯独自己成了倒霉蛋替死鬼!
我多冤呐!
坏事做多了,天谴来了吗?
云缺无可奈何,决定以后多念念佛经,或许能转运。
自从这次出门,从抵达房家祖宅那一刻就一直霉运不断。
早知道不出来了,在家修炼两年,等到了五品金身再来大唐。
云缺现在后悔不迭。
可惜没有后悔药,被囚禁在大唐皇宫,一群四品高手看着,想逃都逃不掉。
鱼朝始终在察言观色,见云缺时而懊恼时而无奈,他猜测云缺已经看出了自己头上有黑锅,于是借口皇帝要醒了,急忙告辞开溜。
鱼朝走后,云缺没心思养花了,躺在清心殿里想办法。
去不去天澜宝境无所谓,关键不能去大秦,否则就是羊入虎口,有去无回。
以秦皇那种天下枭雄,得知自己是个冒牌货,未必会当真与大唐立刻开战,但肯定会把自己先掐死。
望着空荡荡的大殿穹顶,云缺随口吟道:
“韶华不为少年留,恨悠悠,几时休,飞絮落花时候,一登楼,便做春江都是泪,流不尽,许多愁……”
自语之后,云缺开始敲脑壳。
这破文气,除了伤春悲秋还能不能有点别的用处了,你倒是帮我逃出皇宫呀。
吟诗有个屁用!
文殿后遗症而已,嘴里时不时的往外蹦出点诗句,云缺这边没觉得什么呢,大门外有人长吁短叹。
跳下床,开门一瞧。
门口蹲着个老头,正在抹眼泪。
“顺王?您老怎么在这呢。”云缺奇怪的道。
白万丰抹了把眼泪,站起来道:
“小缺子啊,你真是好文采呀,听到如此诗句,让我想起那多年未归的女儿,一时失态。”
云缺把对方让进大殿,得知顺王是来看洛阳红的。
见洛阳红缩成一团,几乎干瘪,顺王的脸色发苦,道:
“佛法,没用是么?”
云缺尴尬了一下,道:“昨晚念了一夜佛法,它听不懂。”
顺王叹了口气,道:
“没办法,只能再买一盆花钥,正好今天洛阳城里有花王会,小缺子啊,咱们爷俩儿一起去瞧瞧。”
云缺立刻警惕起来,问道:“买花的钱,谁出?”
“当然我出了,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顺王大度的说完,立刻泄气道:“哎,白龙那小子太倔,这次也不知怎么了,非得去宝境,真要进不去,他非砍了大皇子不可。”
云缺听出来了,这位顺王也怕死,他在皇帝面前承诺就算忆白龙要砍大皇子也会挡在前面,顺王这是真怕忆白龙连他也给砍了。
即便有花钥,也必定是天价,看来顺王真打算倾家荡产了。
反正闲来无事,云缺跟着顺王离开皇宫去见识见识什么叫花王会,一出宫门,身后立刻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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