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牌学子犁谷给战败了!
而且看人家云缺的模样,轻松得根本不像在恶战,一滴汗都没有!
梅钱冷笑了一声,不以为意,他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准备领取他豪赌而来的三千两了。
吴鹰目露震惊,他猜到云缺会胜,但没猜到云缺胜得如此轻松。
穹舞瞪着杏眼,俏脸上带着些许失望,她是来看云缺被人揍解气的,结果反而看到云缺一刀战败强敌的英姿,这让穹舞又是恼火,又是羡慕。
屠苏和满申别提多痛快,两人大呼小叫为云缺助威,一时间忘了他们借来的五两银子,这时候已经输出去了。
演武殿一方的学子们则黯然神伤。
脸丢大了!
刚才大呼小叫看不起云缺的那些人,现在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都以为百花殿来个傻兮兮的残废,肯定被犁谷虐一顿,结果来了个扮猪吃虎的,不仅虐了犁谷,连着演武殿的名声都给砸了。
人家一个躺在担架上的,居然都能战败演武殿的同阶武者,传出去就是演武殿的一个笑话,不知要被其他学殿嘲笑多久。
满场的寂静中,只有寒铁棍飞行传来的霍霍风声。
犁谷撒手后,他的寒铁棍直接被巨力崩飞出去,那破风声听着都瘆人,不知带着多大的力量。
这时有人朝着寒铁棍看去。
随后惊呼四起!
崩飞的寒铁棍,正飞向演武殿正门。
恰好此刻,演武殿先生许闲云闭着眼睛抻着懒腰从门里走出来。
这位先生看样子还没睡醒,一脚门里一脚门外。
嘭!!!
下一刻,人们听到了一种重器撞击的响动。
寒铁棍不偏不倚,正好砸在许闲云脑门上。
这下广场上数以千计的学子们,再次瞠目结舌,一时间连呼吸都忘了。
寒铁棍飞行的风声都足够吓人,至少万斤的力道在上面,足以砸倒一片墙,落在人脑袋上,非得砸个万朵桃花开不可。
有胆子小的,还以为这次要出人命。
云缺也看得一愣。
刚才只顾着出刀,没注意寒铁棍被犁谷扔出去的后果。
其实怪不得云缺,这里是演武殿,全是武夫,挡不住他的刀,还躲不过飞来的寒铁棍么。
云缺根本没多想。
谁知道许闲云睡得迷迷糊糊走出来,直接被一棍子砸脸上。
这位先生用脸接棍!
在学子们错愕惊恐之际,许闲云连眼皮都没睁,抬手揉了揉额头被棍子砸到的地方,梦游一样走远。
人家毫发无损!
脑袋上连个包都没有!
云缺看得暗暗吃惊。
棍子上的力道,至少上万斤,许闲云可没挡,硬生生砸在脸上,居然根本不在乎!
至少五品金身境!
甚至更高!
云缺在心里猜测着许闲云的真正修为。
学宫先生的修为,罕有人知,是人家先生的隐私。
天祈学宫有个规矩,但凡有真才实学者,并且通过学宫之长大祭酒的认可,均可在学宫任教。
据说即便是九品修士,只要有过人之处,令本派系的修行者折服,一样能成为学宫先生。
当然也仅仅是个传闻而已,不可能当真有九品低阶修士在学宫任教。
学宫里的诸多先生,绝对没有弱者。
这时云缺想到了百花殿新来的北楼先生。
没有大祭酒认可,剑平之不可能成为先生,那个神棍的确有常人难及的本领。
莫非神道是真的?
剑平之那家伙当真能请神上身?
疑惑之际,云缺听到屠苏的大吼。
“百花殿赢了!哈哈云缺好样的!咱们百花殿没有孬种!”
轰一声,百花殿一方的人群沸腾起来。
“演武殿不过如此嘛!还打不过我们百花殿!”
“以后我也常来演武殿转转!”
“咱们百花殿终于扬眉吐气一次!”
百花殿学子们欢呼雀跃,曾经最让人看不起的百花殿,今天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云缺试着动了动双脚。
全力出手之后,左腿的筋骨疏通开来,已经恢复了知觉,能缓慢行走。
“一千两,外加你的书牌,拿来。”云缺朝着犁谷伸手道。
犁谷瞪着眼睛不吭声,一副愤愤不服的架势。
屠苏是个莽撞的家伙,见对方想赖账,几步上去从犁谷身上抢来一千两的银票,连着书牌一起递给云缺。
犁谷挣扎着站了起来,怒道:
“你仗着有把好刀,算什么能耐!有种等我伤好了再来比过!”
“等你到了六品再说,七品,你打不过我。”云缺笑了笑,将长刀还给吴鹰。
犁谷显然是个养尊处优的家伙,哪里听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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