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离开城门,而是又搬下来一箱子茶饼。
找到守军头领,道:
“劳烦官爷,帮忙把箱子送去黎将军府上,今后我们少不得要麻烦黎将军。”
说完,云缺又递过去二两银子。
小头领一听连连点头,拍着心口说放心,肯定送到。
等云缺一行人走后,小头领捏着手里的二两银子嘀咕道:
“真他娘是奸商,这次让你们蒙对了,黎将军最爱喝茶,抱上这棵大树,今后在八山城有的赚喽。”
二两银子的跑腿钱,自然不少,而且小头领也不用自己去,叫来个手下跑腿即可。
他什么也不用干,平白得了二两银子,自然皆大欢喜。
进了城,一众山匪终于轻松下来,东瞧西望。
身为山匪,平常哪敢来八山城,他们很多年都没体会过城里的生活,看什么都新鲜。
萍山君跟在云缺旁边,气愤道:
“一箱茶还不够,你又多给那混蛋送一箱,刚才就该一口把他咬成两半,看他还敢不敢勒索好处!跟你们人族打交道,真叫人火大!”
“你懂什么,这叫破财消灾,反正破的又不是你的财。”云缺道。
“我就是看不惯你们人族的龌龊!气死老子了!”萍山君愤愤不平。
“看不惯你可以慢慢学嘛,等哪天你被更强的妖族勒索,你也可以准备点好处,没准儿能保命。”云缺道。
萍山君气得咬牙切齿,对于云缺的歪理,他实在无话可说。
牧青瑶好心的解释道:
“送的第二箱茶饼,不是为了破财消灾,而是为了栽赃嫁祸。”
“栽赃?送他东西怎么是栽赃呢?”萍山君满头雾水。
牧青瑶耐心的道:
“你想想看,我们这些人是如何进的城,若没有那黎将军通融,箱子里的弩箭早被发现了,黎将军带走一箱子茶饼,我们就再送一箱到他家,这叫证据确凿。”
“什么证据?”萍山君越听越糊涂。
“私通山匪。”牧青瑶小声道。
萍山君恍然大悟,它想起来自己除了妖族之外,还有个身份呢。
我是山匪呀!
黑风寨的人不知道云缺的最终目的,萍山君是知道的。
所谓干一票大买卖,指的是搅乱八山城,引一群官军追杀。
为了护送灵芸郡主,云缺必定会杀人的,等这边悍匪动手,那黎将军就成了同谋,他家里的一箱子茶饼就是最好的证据。
到时候即便不丢脑袋,也得丢官罢职,落个凄惨下场。
想通之后,萍山君心情变得畅快起来,朝着云缺赞叹的道:
“你们人族的花花肠子真多!尤其是你,心真黑!”
牧青瑶听得捂嘴直乐。
云缺没好气的瞪了小郡主一眼。
跟个虎妖解释什么,让它稀里糊涂多好,以后还能这么坑它一次。
这下好了,
萍山君长见识了,这招对它没用了。
找了家不起眼的小酒馆,云缺把所有吃食全部买下。
百十来个壮汉,不吃饱,待会儿打起来可没力气。
牧青瑶的处境,从进城开始就变得十分危险。
红莲教的眼线不知有多少,所以牧青瑶在城里逗留的时间越短越好。
云缺准备吃完饭就动手。
先宰了佟岐。
杀掉一个校尉,绝对是重罪,足以惊动守军追杀,到时候云缺只管带着牧青瑶按照计划逃亡即可。
至于售卖军弩的那个胡子,令狐豪,云缺没打算动他。
最初的计划,云缺想要杀掉令狐豪,来制造混乱。
自从得知取货一方是红莲教,云缺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有可能那些军弩本身就是红莲教从皇城里运出来的。
八山城只是一处过路的站点而已。
而那个胡子,也极有可能是红莲教的人。
去杀他,无异于撞进红莲教的老巢。
处理胡子的事好办。
等牧青瑶回到皇城,大可让皇帝下令抓捕令狐豪,拷问真相。
令狐豪在八山城有一处典当行,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吃饱喝足,结完账,云缺刚站起来要走,听到身后有人大喊。
“穿黑衣的小子,给本官站住!”
这句喝声官威十足,出现得很突然。
一群山匪刚吃完,还没起身呢,听闻此言,齐刷刷抓住各自的武器,准备随时动手。
云缺脚步一顿。
这声音很熟。
回头一看,还真是熟人!
小酒馆有包间,走出两个中年人,一个五大三粗,一个穿着小鞋。
正是藏石镇的县令马小脚马庸,和主簿牛不才。
云缺二话不说将两人又拦回了包间,郡主的身份,不能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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