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异常激烈。
泰山军的将士们尽管面临巨大的压力,却依然毫不退缩,他们用刀剑、用弓箭、用一切可以找到的武器进行反击。
尽管泰山贼的防线在连续的巨石攻击下已经变得岌岌可危,但他们的抵抗并未因此而减弱。他们知道,一旦失守,等待他们的将只有死亡。
因此,他们众志成城,用生命捍卫着最后的防线。
在城墙之上,两军展开了生死搏杀。
刀剑相撞的声音、士兵的嘶吼声和哀嚎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悲壮的交响乐。
每一次挥剑、每一次冲撞,都是对生与死的挑战和对命运的抗争。
鲜血染红了城墙,生命在这一刻变得如此脆弱,但勇士们的信念却坚如磐石。
乐进挥舞着环首刀,率领亲兵冲向敌阵。他的刀法凌厉无匹,每一击都能带走一名敌兵的生命。
在他的带领下,曹军攻势愈发猛烈。
尽管曹彰军的攻城部队一次次地发起冲锋,尽管他们用尽了各种战术和策略,但丰邑城的防线依然坚不可摧。
伴随着收兵的铜锣声响起,曹彰军在乐进的指挥下开始有序撤退。这场攻城战,双方伤亡惨重,各自付出了上千名兵士的性命。
曹彰明白,再打下去,只会徒增伤亡,未必能够攻开对方的防守,所以果断地下令撤退。
这场攻城战,双方互有死伤,各自付出了上千名兵士的性命。
乐进带领部下撤退到高台下,曹彰已经走了下来。
“公子,攻城正到关键时刻,为何要在这个时候鸣金收兵?!”乐进有些不甘心地对曹彰说道。
“文谦将军,敌军顽强防守,如果继续进攻,纵使取胜,也要付出惨痛的代价。可实际上我们有更好的取胜方法,又何必要这样白白消耗兵士们的性命?”曹彰平静地向乐进做着解释。
乐进疑惑地看着曹彰:“有什么办法?”
曹彰指着正被兵士们缓缓收回的回回炮说道:“就是我们的回回炮呀!今日的攻城战,回回炮还是发挥了奇效,对丰邑城的城墙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只不过我们毕竟是初次使用这种新式武器,而且他使用的石弹又相对比较巨大,所以我们准备的石弹数量有限,只攻击了几轮就没有弹药了。”
“如果解决了“弹药”的问题,持续用远程强力攻击,那么轰开城墙,直接杀入城中,夺取胜利只是时间问题。又何必要这样费力厮杀呢?”曹彰将取胜的方式解释给乐进。
乐进听完这才恍然地点头:“公子说得是,若是有足够的石弹持续轰击,破城真的就指日可待。”
“所以先收兵回去,安排兵士先在附近收集巨石,准备好了足够的石弹,我们再进行攻击,就先让这些泰山贼再多活几天吧!”曹彰笑着说道。
曹彰军快速地撤回到大营中,随即就开始派出兵士,在汳水的沿岸开始收集各种巨石来准备石弹。
但汳水沿岸的巨石有限,很快就收集完了,数量根本达不到曹彰所要的效果。
曹彰索性将大批兵士都派遣出去,在附近收集石弹。一定要保证石弹的数量足够,再发动第二次攻城战。
……
夜晚的曹彰帐内,暖黄的烛光摇曳,投射在青铜的烛台上,泛起淡淡的光晕。
曹彰倚在虎皮软垫上,吃着马云禄为他精心准备的饭菜。
“云禄,只要我们集齐石弹,丰邑城必在我掌中。”曹彰的话语中满是自信。
马云禄低头浅笑,眉眼间却带着几分忧虑:“夫君,破城之喜固然可贺,但泰山贼的大本营在开阳,若他们见丰邑不保,必会撤走。”
“如果我们对他们放任不管,继续进攻彭城、下邳,他们会在我们的背后骚扰攻击,将会非常麻烦。”
曹彰点点头,他清楚马云禄的担忧非常有道理,于是赶忙问道:“那云禄你可想到良策可以既破城又歼灭泰山贼?”
马云禄沉思片刻:“我们需要智取,就像当初对付李傕一样。但具体的计策,妾还未想到。”
就在此时,帐外传来了脚步声,随后徐庶的声音响起:“公子,您休息了吗?”
曹彰听到是徐庶的声音,赶忙说道:“还没有,元直,快请进来!”
徐庶踏入帐中,恭敬地向曹彰和马云禄施礼。
“元直,这么晚来找我有何事?”曹彰开口询问道。
“公子,回回炮的威力虽大,但若我们等到石弹收集完备再攻城,只怕泰山贼早已遁走。恐怕会错失良机。我有一个计策,或许能让我们在破城的同时歼灭泰山贼。”
曹彰眼神一亮,与马云禄相视一笑。他欣赏徐庶的谋略,显然这名谋士已经深思熟虑了许多:“元直,请说说你的计策。”
徐庶展开地图,对曹彰和马云禄说道:“我们可以围点打援。先包围丰邑城,然后在南门外故意留出缺口,同时做出准备使用石弹继续进攻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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