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有自己的事干,我反倒成了闲人!我现在就盼着有谁来偷店里的松瘢土,也好给自己找点事干。只要抓住了窃贼,我就在主人那里立了一功,岂不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
怀着这样的心思,夜幕降临之后,玄飞百倍警惕,神念在店铺周边扫来扫去,衷心期待着盗贼光临。
这个时候,申大锤正在一个密室之中跟另外三人密谈。
其中一个红发之人说道:“老申,据你徒弟所说,那小子无依无靠,是个跑单帮的,咱们怕他则甚?索性一气降服了他,岂不是要多少松瘢土有多少松瘢土?”
申大锤皱着眉头说道:“我徒弟还说了,那小子是个不要命的主儿,谁都敢得罪,并且有些超乎常人的本事,不怎么好对付。”
一个黄发之人说道:“他再不要命、再不好对付,还能干得过咱们这些人?咱们这些人,背后多半有宗门支撑,一旦联起手来,降服他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那个绿发之人随声附和道:“对呀,老申,咱们一举降服他,那是手拿把攥的事,你还犹豫什么?放心,你是我们的军师,我们凡事不让你亲自出面,你只消帮着我们出谋划策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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