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放出来,却发现叶玲已然走了。典史虽则纳罕,却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并未大肆声张。
四平驴拉磨一般转悠一阵,随后恢复正常。
一干亲信犹且以为他起先那释放叶玲的话是疯言疯语,生怕他怪罪,于是再次向他确认。
四平瞪着一双牛眼说道:“这件事岂是开玩笑的?我看你们就是多此一问。那个叶玲,你们都知道,本来无罪,是我垂涎她的美色,为了得到她,才琢磨出了这么一招。她既然不认罪、不屈服,关着她又有什么用?放了她,这件事就了结了,而且是一了百了,岂不是省心得很!”
亲信们闻言,这才放下心,纷纷称颂他凡事拿得起放得下。
是夜,四平暴卒。
亲信们闻之,又各自纳闷起来。四平日间发疯,乃是叶玲的冤魂纠缠,可如今叶玲已经获释,不会再有冤魂缠着他,他怎么反倒死了呢?
城主无故死亡,乃是一件大事,一干官员不得不赶紧向上峰奏报,忙活个不了。
章轩将叶玲解救出来之后,陪伴她来到戏班所在地,与节班主等一干人把酒言欢。席间,章轩提出邀请他们去章家村演出之事,他们欣然答应。
按照节班主的意思,叶玲刚刚出狱,须得静养一段时间再去章家村。叶玲却道:“班主,我在这里待得烦闷,十分希望尽快出外散散心!”
节班主笑道:“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咱们明天就动身去章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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