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先是将金票小心的递还给陈牧,然后陪起一张笑脸。
陈牧淡淡的道:“早说你做不了主,我便不来找你了,既然你们船帮接不下这笔生意,那我暂去找别家就是。”
“诶,诶……”
刘管事连忙上前,道:“这位爷您要的量的确多了些,不过这乌沙想来也不是一次就要用掉这么多,咱们船帮总归是能周转来的,实在是大哥不在我做不了主,而且您这会儿就算是去找其他船帮,他们想必也是做不了主的。”
“哦?为何。”
“今儿是一位大人物的寿辰,附近十里八乡的船帮头头,都去给那位大人物拜寿了,其他船帮当家做主的也不可能在家的。”
刘管事陪着笑说道。
陈牧语气平淡的道:“什么大人物,这么大的排场?”
刘管事为难的道:“这个咱就不能说了……”
“那看来是铁手团的人了?倒是正好,省的我一一去寻,说说他们都在哪吧。”
陈牧语气变得冷冽了几分。
刘管事一听这话,顿时隐约察觉到不对,脸色也变了变,道:“这位爷,我可什么都没说,我也什么都不知道……”
嗤。
陈牧也不废话,神色平淡的抬起右手,斜斜一挥。
在刘管事发怔的目光下,但见一缕无形的波痕沿着陈牧掌缘荡起,犹如一道无形剑气,一下子蔓延过整个船舱。
继而整个货船凝固了一刹那,然后在刘管事震骇的目光下,就见这艘货船以陈牧的手挥过的路径为中心,凭空发生了错位,整个舱室连同船只、甲板尽皆从中央处整整齐齐的一分为二,就这么裂作两半,露出了上方一道蔚蓝的天穹线!
“说。”
陈牧立足原地,脚底那凭空断成两半的船,仍然稳如泰山般悬浮在江流之上,不曾下沉,但另一半船体就伴随着巨大的动静,以及一片惊骇的呼喊声,向着江水中倾覆。
刘管事一脸震骇的神色,惊吓的向后连退两步,一下子摔在地上,看着旁边滚滚江水,惊恐失措的往一侧翻滚。
五脏境高手?!
还是……
他虽然不通武艺,但他哥哥好歹是一尊锻骨境强者,统辖船帮数百人,乃附近一霸,但他哥哥可远做不到这般,随手一挥就能将一艘货船从中央整齐截断!
不管哪一种,眼前的人显然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存在,此时额头已满是冷汗,一张脸更是苦着道:“这,这位大人,您就饶了小的吧……”
眼前这人怕是要去找铁手团麻烦的,但铁手团可也不是等闲,他可太清楚其恐怖了,何况今天还是铁手团大人物的寿辰,要是知道是他指了路,引人去闹事,事后他就算是船帮管事,恐怕也要被铁手团扒皮抽筋。
“看来你是知道了,说吧,或者死。”
陈牧目光轻淡的道,同时随手一指点出,一缕无形气劲贯穿船舱。
刘管事眼看着自己脖颈旁边不到一寸的地方,整个船舱被再次击穿,一张胖脸吓得全无血色,汗水浸透衣衫,最终还是颤颤巍巍的道:“在……就在……”
……
乌江中游。
一处被乌江江水横跨而过的湖泊,位于湖泊的中心处,但见一艘巨大的楼船耸立,船体足有百余米之长,上下数层之高,就这么停泊在江心。
楼船附近还有其他一些小船,皆停靠在楼船边缘不远处。
此刻。
楼船那宽阔的甲板上,但见人影攒动,却是十分热闹,摆着许多桌席,一个个胖瘦不一,高矮不同的人物各自落座,俱都是乌江沿岸一带大小船帮的首脑人物。
其中也包括有刘管事的大哥刘滨,也落座在靠近角落的一桌,此时正与邻桌的一人说着话:“听说王兄伱那里,近日弄了一批姿色不错的姑娘,各个堪比花楼头牌?”
“哈哈哈,哪有那么夸张,瞎传的罢了,只是东乡那边遭了灾,顺便弄来一些端茶递水罢了,刘老弟有意的话,过几日给刘老弟送去一些,也叫她们好好侍奉老弟一二。”
“那老弟我可就不客气了。”
刘滨笑呵呵的说道。
正当几人闲谈时,就见楼船里忽然有人走了出来,各个身形各异,迈步之间俱有无形的气势和威压蔓延开来,令场中很快就安静下来。
“来了……”
刘滨此时也是收敛笑容,神情变得紧张郑重起来。
这几位俱都是往日里打交道的铁手团堂主,据他所知每一位都是五脏境的高手,与他这种锻骨境根本不是一个层次,在这些人面前更是不敢有丝毫不敬。
今日过来本以为是铁手团某位堂主的寿辰,结果来了之后才知道,是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铁手团团主的寿辰,他此前还从未见过那位团主,只知道对方疑似六腑境高人,并且在六腑境中都非一般人物,传闻其几乎能接近风云榜!
这种存在对他来说那是绝对仰视的大人物了,几乎就是顶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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