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海外的大众来说,陆严河在他们心中的印象,主要还是一个演员。稍微再了解一点的,知道陆严河是《六人行》的编剧。但作为编剧写剧本,改编成的电影能够入围荷西电影节?这可真的出乎了很多人的意料。
荷西电影节的艺术总监邬杨在回答媒体们的提问时,解释:“我们跟片方都正式确认了,确实是陆严河,我们认识的那个演员陆严河,关于他为什么会突然成为一个电影编剧,写出了两个电影剧本,我想,不如等他本人到了荷西电影节,大家再当面问他。”
作为一名新加坡籍的华人,邬杨成为荷西电影节的艺术总监不过才五年。跟西尔图电影节的温图尔·罗贝和威尼斯国际电影节的毕卡洛奇相比,他的资历还太浅太浅。
邬杨也是自荷西电影节开始以来,第一位亚裔艺术总监。
马上就有人举手,问:“我们看到,这一次荷西电影节主竞赛单元中有两部中国电影入围,这跟总监你来自中国有关系吗?”
邬杨马上笑着摊开双手,说:“首先,我是新加坡籍华人,我与中国的电影方虽然保持着很不错的关系,但主竞赛单元中,哪些片子能够入围,也并不是我一个人决定的,我们有一个非常庞大但专业的选片团队。其次,这一次入围主竞赛单元的两部中国影片,都是我们这个团队一致认可的,你们认为有哪一部不值得加入进来吗?”
王重的《胭脂扣》,导演刚拿了西图耳电影节的最佳导演奖。
傅竹的《长江以南》,导演更是比王重更早在国际上扬名的大导演。
从这两个电影导演来看,也确实不能说邬杨是在徇私,故意给华语电影开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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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好了,两年之内,你的作品把国际四大电影节都走遍了。”
陈梓妍对陆严河说,“你这样的成绩,在国内也没有第二个人了。”
再牛的导演、演员或者是编剧,也没有像陆严河一样,一两年以内把四大电影节都走遍、都有作品入围的。
陆严河说:“主要是因为我拍得多。”
“你拍得多是真的,产量比你高的没有几个了。”陈梓妍说,“不过,以后就不一定了,你带起了现在业内拍短剧的一个风潮,而且,你可能没有统计过,因为你在《三山》和《暮春》的成功,今年立项的文艺片一下变多了,因为很多一线明星又都愿意去演那些投资不大的文艺片了。”
陆严河很吃惊。
“真的吗?”
陈梓妍:“你成功了,别人就想要复制你的成功路径,这很正常,你看颜良在拍的《淘金记》,还有李治百拍的《月光交响》,都是只有十几集的短剧,以前哪有这么多的短剧,在影视公司和平台的眼中,这些短剧都是不赚钱的。”
“那现在赚钱吗?”
“当然能赚,只是一部戏赚得没有以前那么多而已,可是,对大家来说,这其实也是好事,一部戏四五十集、甚至七八十集,动辄几个亿的成本砸进去,现在都是短剧,成本就只要几千万,多一点、精品一点的上亿,风险都比以前小多了,而且,试错的成本也变多了。”
这倒是真的。
“《六人行》第一部成功了,再拍第二部,《十七层》成功了,也再拍第二部,不是说不能拍长,这样一来,大家的风险就减小了,演员们可以随着第二季、第三季的拍摄涨片酬,制作方、平台方的制作压力也减小很多。”陈梓妍说,“以前大家都知道这样的道理,可是没有成功的案例之前,这个风气就没办法扭转过来,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是按照一个环境的惯例在运转,只有出现了打破这个惯例的人,才会出现新的惯例。”
陆严河的点了点头,陈梓妍每次跟他说的这些,都让他挺受益的。
“我听说,江玉倩就在接触一部文艺片。”陈梓妍跟陆严河说,“她现在在拍《鱿鱼游戏》,我本来还以为她后面会再接一部受众大一点的剧集来演,没想到,她又开始折腾了。”
陆严河想了想,说:“玉倩姐还是想要转型的。”
陈梓妍说:“转型当然是要转型,但是自己的基本盘还是要稳住的,如果自己的基本盘稳不住,盲目追求转型,很可能就把自己给折腾没了。”
她笑了起来,“如果我是江玉倩的经纪人,我会很明确地告诉她,她的问题不在于想转型,而在于为了转型,产量大幅度减少,失去了曝光和热度,全靠她过去的作品和粉丝撑着,这才是问题。你看看她,这两年拍了几部戏,上了几个综艺节目?不保持曝光,就没有热度,戏再扑,那不就是摧枯拉朽地走下坡路吗?”
陈梓妍说的这番话,一针见血地指出了江玉倩现在事业发展的问题所在。
陆严河听了,也豁然开朗,觉得确实如此。对于一个演员的长期发展,陈梓妍总是看得很准确,有大局观。这一次《焚火》的事情,其实也从侧面反应出了陈梓妍让陆严河一定要尽快演一部商业大片的正确性了。
在别人眼中,陆严河已经是他这一代男演员中最顶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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