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何必等上几百年的试错与牺牲呢?
对西方文化,该如何去筛选有用的,排除没用的,这是属于李景霖这样的学者需要做的事情。
“经过我们的讨论,专家组这边,目前大体可以分为两种声音。”
张教授清清嗓子,开门见山的说起了正事儿。
“一种是全力支持你对于哲学内容的根本解读,一种则是认为,需要有选择性的支持,不能完全一杆子打死,这种论点的教授们有些担心,如果用力过猛,会不会造成倾斜。”
“嗯,这个是需要考虑的。”
闻得此言,李景霖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张教授的意思很明显。
自己对于西哲的发难,这是很好的。
因为西哲它确实和东方哲学有着本质的冲突,不仅不适合东方特殊环境,发展出的一些离谱思想与认知也与东方的价值观势如水火。
但这个过程中,由于起底是源自于根部逻辑,很容易造成学生们对于西哲的全盘否定。
这反而是不好的。
众位教授想看到的是一种有理有据,具有逻辑与认知的否定,而并非是灌输下的全盘无脑否定。
这些教授们担忧的其实很对。
任何事物走向极端,完全倾斜,其实都与华夏哲学思想完全不符,背离了中庸辩证。
“我过来是想问问你的看法。”
“我的看法?”
听闻张教授的问话,李景霖挑了挑眉。
“我没什么看法,我认为这样很好,任何真理都是需要在不断争论,争辩,实践的过程中落实的,哲学思想上如果完全出现一个声音不见得是好事。”
“求同存异嘛,我觉得,大方向需要把控住,但细枝末叶的讨论完全可以有。”
“嗯,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张教授笑呵呵的点点头。
站起身,便离开了办公室。
(本章完)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