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心志的要求太高,就算是独孤剑圣本人,也因此丧情断爱,与挚爱之人有缘无份,算是受到不祥的反噬。
这套剑法,拆分成五岳剑派的剑术神技后,依然各有缺陷。
华山三达剑,是为守护封印而创,但非要在封印破后,西岳魔神威压之下,才能够领悟真髓。
泰山辟魔剑容易让人信心膨胀,怙恶不悛;南岳的九死酒神咒,把寿命一拆为九,用一次断一节命;中岳的天玄北斗剑,最后一招,一用就魂飞北斗。
北岳的上清破云剑,更是诡异,如果把握不到剑术神髓的话,这一招的杀伤力,甚至还不如北岳后人所创第二剑技。
但如果把握到了剑术神髓,修炼者以后就会忘记使用这一招。
练不成没大用,练成了等于白练。
当年独孤剑圣会被称为剑魔,也不只是因为行事作风的问题,他的剑术风格,着实有些奇险怪绝,令人难以接受的地方。
蜀道难能够综合五岳剑术神技,练成紫微斗数神通,主要是因为有宙光业力的加持,练成之后,也赞叹莫名,引以为底牌。
想不到刚降临这个历史节点,就见到另一个人使出这套神通。
“破!!”
蜀道难惊喝一声,并指如剑,凌空暴退,剑指连点九次,接连打退九把飞刀。
刀剑碰撞之力,已经让他退到百里开外。
他这边震惊不已,那边的盖苏文见到他的应对之后,更是浑身一颤,猛得一把跳上半空,抓住葫芦,喝道:“收!”
原来,盖苏文从天地冥冥中感受到“紫微斗数”这种不朽之力,试图参悟修炼的时候,也不敢自己承担,是殚精竭虑,另辟蹊径,强收许多宝材,在修炼这套神通的时候,祭炼了一套传功法宝,九叶飞刀。
他在参悟神通的过程中,不断把自己的收获传递给这套法宝,等他神功彻底练成时,更不惜自损根基,斩裂道行,把这道神通,完全转移给了法宝。
从此,他自己施展不出这套神通,却可以释放九叶飞刀。
让九叶飞刀自动展现紫微斗数、北斗九皇的神威,批注万物之死,所向披靡。
这飞刀术可谓无往不利,唯一一次被挡住,就是在傅采林的剑上受阻。
但傅采林是仗着修为取胜,能挡住飞刀,也不可能收走这九把刀。
而蜀道难,本身就展现出了“紫微斗数”神通,万一跟飞刀多碰撞几下,指不定就会看出蹊跷,拥有把飞刀收走的可能。
“嗯?!”
蜀道难看他急于收刀,心中就闪出狐疑之念,只是不等他继续动手,空中就有一大片浩浩荡荡的金莲花雨飞了过来。
“阿弥陀佛,魔尊果然降世了,感应天象,魔尊竟然还不止一位,有分投两地之相?又或是真身分身,灵体战体之分别?”
金莲花雨上空,落下一个穿着灰布僧袍,形象枯瘦的老僧,皮肤如同树皮,褶皱很多,但并不松弛,而是干枯紧绷。
因为这样的皮肤,让他不但头顶无毛,眉毛、胡须,好像也萎缩到几乎没有了,眼珠倒是很润很亮,扫了扫蜀道难,流露叹息。
“不愧为魔尊,一现世间,就斩杀一位善国王,真是罪过,罪过。”
蜀道难不爽的哼了一声:“善国王,就这号残杀民众后,连灵魂都不肯放过的货色,也配称善?”
“你不但是和尚,看你衣着样子,也不是他们这一国的人,倒是当的一个好狗腿子。”
嘉祥老和尚摇头道:“贫僧并非要维护荣留王,贫僧祖籍乃是安息人,移居中原南朝,又曾在东辽学佛论法。”
“回安息时,国中礼遇,在南朝时见过皇帝,当年杨广为太子时,赠贫僧慧日道场与日严寺,东辽王也数代敬拜,见过许多皇帝国王,但从未插手俗世战役争端。”
“所谓善国王,只是指他敬重佛法,并非指他俗世善恶如何,其实各国的皇帝国公,又哪里有一个,能算得上俗世中的善人呢?”
蜀道难哈哈笑道:“比烂是吧,我跟你说他该死,你跟我说皇帝没好人,那我不妨告诉你,我打死的皇帝也不止这一个。”
“我还有个和尚朋友,像这些造孽的玩意儿,要是被他看见了,别管是皇帝还是狗,估计他也只有一句话。”
“邪行孽障,阴谋奸宄,杀!”
嘉祥诧异道:“施主此言,倒有几分众生平等的味道。”
老和尚顿了顿,“也是,纵然是敬佛法而称为善国王,他行事却没有佛法的慈悲,做了孽有此业报,正是了了因果。”
“单论此事,魔尊倒不算是罪过。”
蜀道难手里的头颅,正持续被消磨灵光,嘉祥却没有多看那个头了。
盖苏文看他们居然聊了起来,不禁提醒道:“大师,邪祟妖魔,杀人不分高低,魔尊更要毁灭众生,众生在他眼里都是灰烬,当然是平等的,大师可不要被迷惑!”
蜀道难问道:“所以,究竟为什么说我是魔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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