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对!
比起这种不重要的事情…秦琅房前怎么好像还有个人?
忽然发现这一情况的苏银瓶怔怔地站在那,还没来得及多想,那个跟自己同样鬼鬼祟祟,正趴在秦琅房间墙根儿处的人影,也仿佛感应到了苏银瓶的视线一样,香肩一颤,猛地回过头。
然后,两张同样错愕的,一模一样的俏美脸蛋儿就这样互相对视起来。
“你…”
“朕…不是,我…”
比起现在的女帝,苏银瓶到底还是做姐姐的,表面上比苏钰盘要快一步地冷静下来,无喜无悲地盯着她:
“这么晚了,你来府上做什么…怎么都不打声招呼?”
“我…忘了…”
“哦…”
短暂的对话后,迅速陷入沉默的气氛让两个人都有些尴尬。
“姐姐…你这么晚,怎么还没睡啊?”
“!”
苏银瓶睫毛一颤,眸光胡乱地找了個远处的焦点:
“我是…半夜闷热睡不着,就随便出来转转,然后就转到这儿来了。”
“哦…”
苏钰盘心说这话要是能信那就有鬼了!
姐姐半夜跑到这里来的目的,十有八九是跟自己一样…
“钰盘,你又是怎么回事?大晚上不在宫里好好呆着干嘛?”
“!”
苏钰盘正腹诽姐姐呢,听到姐姐的反问不禁也是一慌:
“我…我也差不多!因为早朝的时候跟白青青斗了一会儿,晚上有些失眠,就随便出来转转…”
“?”
伱也转转?
苏银瓶眯起眼睛:
“然后就从皇宫转到这儿来了?”
“嗯…嗯。”
“……”
行,这好妹妹是不可能说实话了。
不过苏银瓶有理由相信,对方来此的目的,多半跟自己不谋而合…
“那钰盘你要不…继续去别处转呗?这里是秦琅的房间,在这儿转可能会打扰他休息…”
“?”
女帝一听,嘶,这怎么个意思?
姐姐还真就是姐姐,逐客令下的这么强势吗?
要是以前,苏钰盘也就默默地离开算了。
要是更以前,苏钰盘还会反过来调侃姐姐几句。
可现在,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那贼子的女人,还都是同一晚给了他,苏钰盘自觉也不比姐姐差多少了,憋了好几天才下定决心今晚来“逛逛”,怎么可能就因为姐姐一句话就打道回府呢?
这…这就算苏钰盘能忍,苏钰盘的玉盘也早就不能忍了啊。
“朕…还想再逛会儿,想一个人静静…要是怕打扰秦琅的话,要不姐姐你先回房吧…”
“???”
“主要姐姐最近刚破了身子…得多注意休息才是…”
“……”
苏银瓶虽然脸上的神色就像堇姑娘的胸脯一样平静,但心里已经狠狠地给了妹妹一个大白眼了。
我注意休息?我刚破了身子?
哦,那晚你没破?我当时带来的手帕没分你一半?
某个小琅蹄子平时一副君仪天下的样子,结果那晚在她姐夫身上漏的那一滩又一滩,似乎比我这个当姐姐还多吧?
是谁用功力蒸干了一床又一床之后,瘫在那儿哼哼“不行了”的?
你怎么不再多休息几天呢?
当然,这些话苏银瓶肯定也不能直说,至少眼下是不方便说的,本来想拷打苏钰盘两句,谁知秦琅的房间中忽然就开始响起了一阵格外婉转的三师姐的呻唤。
“……”
“……”
听到这动静的苏银瓶和苏钰盘,一下又同时僵住了,你看我我看你,耳朵却都朝房间的方向竖着,然后很快她们就发现,三师姐不愧是三师姐,嘴上除了哼哼以外也全程没闲着,说的一些个话,让苏家姐妹俩的耳朵和脸蛋儿一阵阵地发烫。
“渣男!”
听了半晌后,女帝和郡主异口同声地啐了啐。
可也仅此而已了。
啐完渣男的二人,继续僵在原地,没有谁有一点儿想要离开的意思。
但于此同时,三师姐那嘴里那些时不时娇滴滴的话儿,也越发不知羞起来,听的女帝第一个有些受不了了,玉手不安分地抚在几乎红透了的俏脸儿上,支支吾吾地问苏银瓶:
“姐,三师姐她…她怎么说出口的啊…”
“我…我怎么知道?”
同样修行尚浅的苏银瓶,肯定也是没法回答这个问题的。
她只知道,要是让自己也跟三师姐一样,无比娇媚地喊那渣男“爹爹”什么的…那她肯定宁愿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话说回来,不论是苏女侠还是女帝,在听了半天三师姐的墙根儿之后,偷摸来时的那股子隐约朦胧的悸动,似乎变得更加激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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