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会出什么问题?”傻三儿补充了一下。
“嗯,傻三爷你脑子今儿还算是勾了芡啊,”柯阳往自己屋里走,“我是怕那孩子现没动静,但能感觉到叶勋,如果叶勋有什么想法,会不会把他弄醒?”
“老头儿不是说只有他妈老屋那儿才能叫醒他……操,也没说是不是醒了就一直醒着了……”
“睡吧,明天我过去找他,当面说。”
“阳哥……”
“行行行,你睡我屋。”
叶勋这一晚睡得不太踏实,一直做梦,但醒过来时候却记不清梦到了什么,只觉得一夜都有梦,没有停下时候,累得很。
何超还抱着被子睡得香,叶勋推了他一把:“姐姐,别睡了,回自己家去。”
“你个没良心……”何超翻了个身,皱着眉睁开眼,“你一晚上梦话,老娘刚睡着,就要赶人走,有你这么处姐妹么!”
“我说梦话了?”叶勋有点奇怪,他小时候住家里,上学了住校,从来没听人说过他会说梦话,“我说什么了?”
“唉呀,老娘困得要死,谁记那些个,”何超很无奈地继续闭上眼,“好像说什么回去啊,冷啊什么,我半夜还给你掖被子来着……”
叶勋没说话,把被子都推到何超身上下了床。
自己身上还有东西。
车开到派出所院子外面时,叶勋看到了蹲马路边上抽烟柯阳,他以为自己眼花了,又看了一眼,柯阳站起来冲他笑了笑,他才确定了。
“你怎么这儿?你又不上课?”叶勋停了车把柯阳带到派出所边上早点铺子吃东西,柯阳脸色很差,明显是没睡好。
“哥,昨天情况怎么样?没什么事儿吧?”柯阳脸色虽然不好,但似乎没有影响到食欲,吃起东西来还是跟平时一样欢实。
“嗯,凑合吧,朋友说我一夜梦话说个没完。”叶勋点了根烟,看着柯阳风卷残云。
“朋友?”
“嗯,叫了个朋友过来帮我洗澡……”叶勋顺着回答了之后才抬起头,“柯小爷,找错重点了,重点是我说了一夜梦话。”
“不是,我不能帮你洗么,怎么还叫人?”柯阳有点不能理解,而且心里有点莫名其妙不爽,就像是自己被叶勋隔了别人之外。
叶勋眯缝了一下眼睛,笑了起来,他吐了口烟:“怎么,吃醋了?”
“小爷吃个球醋,”柯阳斜了他一眼,他郁闷了一晚上,见到叶勋心情好了不少,也没管他又戏弄自己了,“就是问问,你要叫我帮你洗,小爷也不会嫌麻烦。”
“我怕你帮我,我会忍不住把你弄床上去。”叶勋乐了,掐了烟一脸似笑非笑表情看着他。
“哟,要不您试一个,就您现这半残疾状态,我都佩服你还能开车来……”柯阳笑了笑,终于想起来了之前叶勋那句话真正重点,“你说什么梦话了?”
“好像是说要回去,很冷什么,你有什么高见?”
“哥,我给你讲个故事,”柯阳咽下后一口,调整了一下情绪,“有个男人,为了追求能自由地灵魂出窍,用他儿子做了实验,结果被他老婆砍死了,然后他老婆自己杀了,那孩子魂走了没回来……”
叶勋听着柯阳一路几乎没有停顿诉说,脑子差点有些转不过来了,直到柯阳说出后一句,他才靠到了椅子背上,轻轻地吐出一口气:“寄生?”
“嗯,那孩子应该还你身上,有可能从他离开原来身体之后就一直你身上,就这样。”柯阳说出这些之后,觉得松了劲,趴到了桌上,困得厉害。
叶勋眉毛一下就拧了起来:“那你是谁?”
“谁知道呢,”柯阳笑了笑,笑得很勉强,“谁家死了孩子,或者是谁家吓丢了魂没能叫回去孩子……不知道。”
叶勋想了想,握住了柯阳手,声音很坚定:“你是柯阳。”
这句话让柯阳眼泪差点下来了,他迅速低头脸冲下趴好,一直绷着神经被叶勋这么一戳,像是正中要害,终于有一个人说出了他憋了一个晚上话。
他是柯阳,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如果不是柯阳会是谁这种操蛋问题,哪怕是和叶勋交换过程中,他也没有怀疑过,他是柯阳,他叶勋身体里时,也还是柯阳。
他有自己记忆,有自己思维,他怎么可能不是柯阳!
管他觉得那个孩子很可怜,失去了自己身体,只能寄居另一个人身体里,十几年时间里,只能沉默地待着……
可柯阳承认自己没有那么伟大,他虽然问了师父把身体还给那孩子事,但他知道,就算师父不拦着他,他现也做不到真还回去。
“哥,”柯阳闷闷地趴自己胳膊上,“这事儿太离谱了,太离谱了!”
“再离谱也没关系,你还好好地坐这儿,刚还吃了……两碗豆浆,一屉包子外加俩饼,”叶勋清点着柯阳面前盘子,“就冲您这惊人食欲,这事儿肯定能解决,至少我身上这个孩子,我一定会解决。”
“这俩挨得着么……你打算怎么解决?”柯阳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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