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啊！我都跑到胡同口了，后脚跟儿屁股都砸出坑来了，你这会说不用了！”

    “……你正好很久没锻炼了，”柯阳看了看一直皱着眉看他叶勋，“这边没事了。”

    “你确定吗？出了什么事？”傻三儿一边倒气儿一边又紧张开了，“他怎么能出事了呢！我就估摸着你能出事，他怎么也凑热闹啊！”

    “您到底有多盼着我出事儿啊，”柯阳笑了笑，“小爷要出事儿了能有你什么好，师父立马能召道雷把你给劈了。”

    “那我怎么着？真不用找我爹了？你俩确定现马上回吗？”傻三儿靠胡同口墙根儿下边，拿眼往胡同里瞄，防着一会他爹突然出现躲不及。

    “马上回。”

    柯阳发动了车子，一直到开出镇子，叶勋都一声不吭，闭着眼靠座位上，看起来很不舒服。柯阳很想问他刚才到底是被什么东西上了身，但看他这样，又没开口，这事搁谁身上，都有点缓不过来，加上又被自己砸了两下，骨头没断也得裂了……

    “柯阳，”叶勋终于开口，眼睛还是闭着，语速很慢，像是一边说一边组织语言，“你……你一直是你吗……”

    柯阳愣了愣：“我一直是我，我从来都不是傻三儿……”

    “你应该明白我说什么吧，”叶勋睁开眼，偏过头看着他，“刚我身体里那个人……也是柯阳。”

    柯阳握着方向盘手抖了一下，差点儿把车开到路边沟里去，他沉默了很长时间才憋出一句：“操，我就知道我师父有大事瞒着我。”

    叶勋肩膀骨折了。

    医生一脸严肃地给他做检查：“怎么弄，能伤到肩膀？”

    “摔。”柯阳赶紧回答，他肯定不能说这是他砸，但与此同时叶勋也答了一句，被砸。

    两人说完之后都闭了嘴，医生抬头看了他俩一眼，啧了一声：“还没串好供呢吧。”

    “关你什么事？”叶勋看着医生，他心情不太好，态度相当恶劣。

    医生一听这话也有点来气，大概是觉得自己无非就是逗了个小乐子，犯得着这么冲么：“不关我事您别上医院来啊，您直接找警察多好。”

    叶勋从口袋里掏出警官证往桌上一摔：“找我什么事。”

    柯阳从没见过叶勋这个样子，从医院包扎好了出来，直到把叶勋送到家，他都没出声，怕哪句话不合适招了叶勋给自己弄得不痛。

    “回去吧。”叶勋进电梯时候对柯阳说了一句。

    “你行么……”柯阳有点不放心，叶勋左手现抬不起来，而自己是罪魁祸首，虽说是逼不得已，但他还是想跟上去看看叶勋有没有什么要帮忙。

    “上来吧。”叶勋看了他一眼走进电梯，柯阳赶紧跟上去。

    “哥，”柯阳跟着叶勋进了门，“我也是太急了，实不知道该怎么办，你知道，这种事时间长了，有可能回不来……”

    “没怪你，干嘛一脸痛不欲生，”叶勋抬抬手，“有点眼力见儿没有？”

    “有，这就给您宽衣……”柯阳上去帮叶勋把外套脱了，叶勋这人讲究，医生给他包好以后就说外套披着得了，他不愿意，说披着是傻逼，非得穿上了，这会脱时候一动就疼得他直抽气儿，柯阳忍不住，“您臭美也不分个时间。”

    “要你屁用。”叶勋回了一句，往屋里拿烟去了。

    柯阳拿着叶勋外套，叶勋身上那种熟悉香味飘进他鼻子里，本来他对这气息没有什么特别感觉，除去每次叶勋床上醒来时会闻到之外……但现再闻到这味道，却有了不一样感觉，有种莫名其妙地亲切感。

    他把衣服挂到架子上，心里有点乱。

    “点烟。”叶勋把烟盒扔到桌上，沙发上坐下了，拿了遥控器开了电视。

    柯阳抽了一根出来，本来想直接递到叶勋嘴边，想了想还是叼到了自己嘴上，点着了抽了一口才递了过去，叶勋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叼着烟转脸开始看电视。

    “你今儿别洗澡了，忍忍吧，”柯阳站沙发边上，“要有什么不对劲，给我打电话。”

    “嗯，然后你再砸我一下么？”叶勋笑了笑。

    柯阳也笑了笑，但笑得有点勉强，他心里有事，放不下。今天事让他完全确定了，师父瞒着他，他父母事肯定不是一件小事，现连叶勋也被扯了进来，他实不能再做到师父要求，不要管。

    “我回去了，我还得找我师父问问。”柯阳愣了一会，转身往门口走。

    “柯阳，”叶勋叫了他一声，“过来。”

    柯阳走回叶勋边儿上，叶勋靠沙发上，又是勾勾手指老动作，连话都说得跟上回一样：“附耳过来。”

    “你是想说以身相许事么，”柯阳弯下腰凑过去，“我记得我基本上已经算是许过了……”

    叶勋右手抓了他衣领拉了一下，柯阳赶紧用手撑住沙发才没一下扑倒叶勋身上，没等他抗议，叶勋抬头他嘴角轻轻碰了一下，然后松开了手：“走吧，你师父要是揍你了，明儿我带你去按摩。”

    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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