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家玩晚了,就住了一宿……”
话没说完他就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傻三儿站师父身后冲他一个劲儿摆手摇头,又是呶嘴又是挤眼睛,他看了半天也没明白傻三儿想表达什么,但已经知道事情不妙。
师父铁青着脸走过来时候,柯阳往后退了一步,想问问这是怎么了,也不是头一回,怎么今儿就跟犯了忌一样?
没等他开口,师父已经扬起了手,一点没犹豫地冲他扇了过来。
柯阳闭上眼,也没躲,脸上挨了结结实实一个耳光,火辣辣地烧得发疼,耳朵也嗡嗡响着,他等了一会,没有第二个耳光,这才睁开了眼:“师父,怎么了?”
“同学家?”柯凉山看着柯阳脸上慢慢现出来指印,冷冷地问了一句。
“同学。”柯阳咬牙没改口,他了解师父,这么问就两种情况,一种是知道了,一种是诈他。
不管是哪种,他都不能改口,要是师父知道了,他这会改口,会被骂没出息,有种挺到底啊!要是诈他,那不能改口……
“走,”柯凉山也没多说,回身从墙边推出了自行车跨了上去,“护城河边遛遛去。”
柯阳有点腿软,师父这架式,今儿他不跑残了估计这事儿没完——可这是为什么?
“爸,你不是吧,阳哥也不是头一回晚上不回家啊,”傻三儿急了,过来拉住了自行车把儿,“你干什么都得前后一致吧,要罚,之前怎么不罚?这会儿莫名其妙要跑护城河,这不冤案么!”
“松手!你懂个屁!”柯凉山推了傻三儿一把,老头每天太极不是白练,傻三儿差点让他推得坐到地上。
“我就光懂个屁,您也得放个屁让我明白啊!”傻三儿接着喊,他就是想不明白他爹今儿是怎么了。
“三儿,”柯阳打断了傻三儿,压着声音,“闭嘴。”
傻三儿还想说什么,想想没再开口,往地上一蹲:“得,你俩跑去吧,一个跑一个撵,丁家小街保留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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