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滑落。
“啊——!”阎娇疼得,眼泪和血液混合到了一起,将血液将眼泪也染红,将整张脸都晕染的凄厉恐怖。
相明光本想在她的脸上刺一个“贱”字,可无奈阎娇不住的踢打,“贱”字在这种时候就显得笔画太多,结果他只刺了一个“冂”,就收了手。
相明光将水果刀往案台上一扔,俯看着躺在地上,捂着脸直抽.搐的阎娇。
“滚!”相明光冷声说。
阎娇眼泪不住的流,眼泪触及伤口,立刻便传来刺痛,可是越痛,眼泪流的就越厉害,刺激的伤口更加疼。
她甚至不敢做什么表情,稍微牵扯一下脸部的皮肤都会觉得疼。
听到相明光这么说,阎娇浑身一抖,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往外跑,中间又再一次绊倒在地,双腿却抖得厉害,再也起不来,索性爬出了屋子。
阎娇一路跌跌撞撞的,沿着记忆中的道路来到小区附近的一家小诊所,忍受着医生和护士,还有在里面打吊瓶的病人异样的目光,让医生给她的伤口消毒,贴上了纱布。
从诊所出来,阎娇立刻从手机里调出赵东阳的电话,拨了过去。
直到现在,她还是不信赵东阳是骗她的。
赵东阳一直都对她那么好,那张温润的脸怎么看都不是那种奸诈的人。
更何况,他还跟她求婚了不是吗?
阎娇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这么大的钻戒,会送给一个只是玩玩的女人吗?
看着钻戒,阎娇又有了一些信心。
可是电话拨过去,却只听到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阎娇不敢相信的盯着手机,看了一下号码,没有记错,又拨了一遍,可是结果依然是停机。
明明这个号码她今天早晨才拨过,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成停机了?
“不可能……不可能……”阎娇始终不肯相信的摇头,看看无名指上的钻戒,又看看手机,立即打车去了赵东阳的住处。
她急切的按着门铃,可是很长时间,一直都没有人来开门。
正准备离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中年人拿着钥匙走过来,看到阎娇,便说道:“小姐,你是来看房的吧!”
“看房?什么看房?”阎娇一怔,“我是来找我未婚夫的,他住在这儿。”
“未婚夫?”中年人失笑,扬了扬手中的钥匙,将房门打开,“我是房东,这里现在没人住。”
“没人住?怎么会!这明明是我未婚夫的房子!”阎娇失声叫道,“我今天早晨还是从这里离开的呢!”
“哦!是不是高高瘦瘦,长的挺斯文的年轻人,还开着一辆卡宴?”房东突然想起来,说道。
“对!是他!”阎娇立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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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娇的事情解决了,介是一个副本啊,明儿就回归主线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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