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连康哪里不知道。只不过是柳清歌的一个借口。但他知道。以他的身份和拓跋太子去争执,无异于以卵击石。
当下理了理神色道:“那我便不打扰了。”
看到薛连康要走,拓跋元羽脸上的笑意连遮掩都懒得遮掩,阴阳怪气地说道:“连康哥哥,还不快去忙。”
薛连康衣袖一甩,愤怒地转身离去,背影在夕阳下显得孤独而决绝。
柳轻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拓跋太子,我们找个地方单独谈谈。”
“不可,我们太子殿下,乃是千金之躯,岂能与你这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毛头小子去单独谈论什么。刚才还来了一群刺客,就算臣死也要跟在殿下身侧。”北漠的使臣刚一听到就不满道。
“住嘴。”拓跋元羽怒道,接着对抗轻歌有一丝抱歉地说道:“木兄,他们也是为了我的安全,怕是不行。”
柳轻歌想了想道:“没关系,我们找一处空旷的郊野便好,他们退后几步,我的确有几句话单独跟拓跋太子谈谈。”
拓跋元羽想了想,若是地处空旷,那便让刺客无从下手,当下便同意了下来。
柳轻歌寻了一片空旷的草地,那里没有楼阁,只有遍地的青草和微风拂过的声音。
她与拓跋元羽的距离刚好可以交谈,两人的距离和侍卫的守候,让这里形成一个私密而安全的地方,没有任何干扰。
良久,柳轻歌才开口道:“感谢拓跋太子的厚爱,我想我们并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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