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愣了一下,伸在空中的筷子在指关节的活动下微微的夹了夹,看着吴志辉脸上的笑容淡了一分,眉头皱了一下又快速舒展开来。
“阿辉。”
任擎天皱起了眉头来,看着吴志辉轻声呵斥了一句:“怎么说你现在都是地区话事人了,怎么这么不注意形象。”
他手指在桌子上轻轻的点了点:“你一个人把盘子里的烧鹅全占了,别人吃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任擎天不給你肉吃呢。”
“呃”
吴志辉抬起头来,随手把啃干净的烧鹅腿骨头丢在了桌子上,拽过纸巾擦了擦嘴角,冲服务员招手:“再来一份烧鹅,要大腿这边的,給我挑块肉多的。”
没多久。
例份的烧鹅再度被端了上来,刚刚出炉斩开的烧鹅冒着腾腾热气,在桌子上飘扬开来。
“来,乐哥。”
吴志辉把烧鹅推到了林怀乐的面前,无比绅士的一伸手:“专门帮你点了一份,你中意食,那我就帮你再来一份吧。”
他一脸没所谓的摆了摆手:“反正呢咱们也都是自己人,没关系的,跟我开口就是了,你说是吧,邓伯?”
吴志辉在经过一个循环以后,把话题又抛給了邓伯。
“嗯”
邓伯心里跟个明镜似的,他这种老江湖自然看的一清二楚,简单的思考了一下:“这倒也是,阿乐,那就多谢辉仔咯?”
“呵呵。”
林怀乐嘴角抽了抽,听着邓伯的话轻笑一声,把手里没有吸完的香烟掐灭在盘子里,手指用力碾了碾烟蒂断裂烟丝洒落:“那么我还真就谢谢阿辉你了。”
他没想想到,邓伯竟然什么话都不说,还真就由着吴志辉这么去了?
林怀乐身子往后一靠,双手抱着膀子:“不过,我现在也不想吃了,早上确实不能吃太多油腻的东西。”
林怀乐大清早的找邓伯,说的就是昨天晚上在北区的事情,但是没想到吴志辉他们竟然也约了邓伯。
邓伯在等人到齐以后就提起了这一茬,任擎天简单的应付了一下邓伯,然后就开始跟林怀乐聊起了在吃这方面该怎么吃才养生的事情。
这里,任擎天就已经开始在跟他谈了。
随着,吴志辉看林怀乐伸手夹肉,他抢先一步把盘子一个人独占了,任擎天假装呵斥,吴志辉又再点一份请林怀乐吃。
这不就是在隐射着昨天晚上的事情么。
吴志辉的意思也都非常明显,我給你吃呢才有的吃,我要是不給你吃,盘子我一个人护住,哪怕是邓伯,他也都一样没得吃。
你找邓伯?
一样是没有用的。
“刚才要吃,现在又不吃了。”
吴志辉只得一脸无辜的耸了耸肩:“乐哥还真是性情多变,那没办法了。”
“来来来,不提了。”
邓伯重新坐直了身子,再度重新把控话题:“说说阿辉的事情吧。”他直接就跳过了这个话题。
“当初,阿天对我引荐辉仔你过档和联胜,你进入和联胜对社团是有利的,现在忠信义也解决了,接下来就可以说过档的事情了。”
他的目光看向了吴志辉:“过档的事情上次就已经跟其他叔父辈的谈好了,没什么其他好说的,基本可以落定,说说和联胜内部的事情吧。”
“和联胜新一届话事人的选举现在已经开始了,你也知道,现在阿乐、官仔森、鱼头标三个中生代参加了新一届话事人选举。”
邓伯说话不停,思路清晰,想来今天应该是已经提前想好了,侃侃而谈:“阿乐是这几个人里面实力最弱的,但是我们和联胜就是这样,我们是讲民主的,不是说谁钱多人多就让谁选,你看吹鸡就知道了。”
“嗯。”
吴志辉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我非常认可,我也非常喜欢民主。”
“阿乐进来参选,其实我是非常愿意撑他的。”
邓伯拿着茶壶往杯子里倒着茶水,茶水倒进杯中“哗啦啦”直响:“阿乐这个人在和联胜待了这么多年,做人肯定是没有问题。”
“他为人低调和善,处处追求以和为贵,从来不跟别人争恶,也处处为社团着想,我本人是非常看好他的,也非常中意他,觉得他足够沉稳。”
邓伯放下茶壶,伸手示意了一下倒好四杯茶水,自己拿起一杯:“所以,我很希望他能够在这一届选举中脱颖而出,坐上话事人的位置,带着和联胜越做越大。”
“嗯。”
吴志辉再度应声点头,端着茶杯抿了一口:“我们肯定是没有什么异议的,我过档进和联胜,自然也是希望和联胜能够越做越好的嘛。”
他心里却暗自嘀咕:你老糊涂了你,大家在社团混,做事肯定谁都说是为了社团啊,难不成还说是为了自己啊?
不过也不能怪邓伯,他们思想保守追求安稳,希望社团平稳发展,而林怀乐这个人确实是挺会伪装的。
想来,他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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