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
一家地下赌档里,华生咬着烟蒂双手插兜从里面走了出来,回头看了眼地下赌档:“扑街仔,又输完了。”
他骂骂咧咧,嘴里嘟囔道:“里面肯定有人出老千,明天我就带人来扫了你们的赌档,妈的,我的钱你们也敢黑。”
嘴上说是嘴上说,但也只能说说而已了。
今天好不容易休息,钱没借到身上的一千块倒是又输掉了,运气太背。
这时候。
一台黑色轿车忽然在华生的跟前停了下来,车窗摇下,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坐在座位上,斜眼看了一眼华生:“长官,吃午饭没有,一起吃个饭?”
他不等华生回话,跟着又道:“放心,我不是来寻你追讨债务的,另外,说不定今天在我这里你还能有意外的收获,怎样?”
华生咬着烟蒂,目光打量着坐在车里的比自己年轻的刘耀祖,阳光照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整个人看上去油光发亮的。
在简单的思考了一下以后,华生哼笑一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嗯,正好饿了,走吧那就。”
今天早上到中午,自己早餐都没有吃呢。
他当然不会怕了,想当初,在越喃仔手底下卧底的时候,自己什么事情、什么人没有接触过啊。
轿车载着他们一路向前,在一家中餐厅外面停了下来,早就等待多时的餐厅经理迎了上来,带着他们进了里面的包间。
包间里满满一桌子美味佳肴,司机把手里拎着公文包放在刘耀祖身边,然后识趣的直接离开了。
“饿了,吃饭吧。”
刘耀祖招呼一声华生,拿起筷子来开始吃饭。
华生扫了眼刘耀祖,自己也拿着筷子来吃了起来,不吃白不吃,这满满的一大桌子呢。
好一会以后。
刘耀祖放下筷子,点上一支香烟目光看向了对面正大快朵颐的华生,笑道:“长官慢点吃,一会我再让人給你打包点好的回去。”
“可以。”
华生满口答应了下来,夹着面前大块的龙虾肉塞进了嘴里:“说吧,有什么事情寻我。”
“小事。”
刘耀祖嘬了口香烟,看着对面的化生:“不知道长官有没有听说过忠信义这个社团?”
“前一阵子,忠信义坐馆的弟弟连浩东这个扑街带着人在外面玩,磕了药玩嗨了跟我老细的客人因为个小姐吵起来了。”
“我老细带着客户是去谈生意的,被连浩东一搅合,跨洋生意没谈成黄了,还挨了顿打,他很生气。”
刘耀祖伸手捋了捋衬衫袖子,手腕上带着腕表显露:“我们呢是做正当行业的,忠信义是社团,肯定不会跟他们争什么。”
“但是,我老细什么都没有,就是钞票多,连浩东让他损失很大,他安排我来搞定这件事,所以,我就找到了你。”
“不知道你有没有本事帮忙搞定连浩东?我老细说了,就争一口气,一定要收拾他!”
刘耀祖的话说完,看着对面点上香烟的华生,把身边的公文包拿了上来,拉开拉链,从里面掏出一沓钞票来。
钞票一叠一叠对折然后再用橡皮筋扎起,一扎一扎的垒在一起,往前一伸:“这是五万块,帮我们收拾连浩东,晚上去扫一圈他的场子,让他做不了生意。”
“呵呵。”
华生看着面前的这叠子钞票,轻笑一声看都不带看一眼的:“就这么点钱也拿出来办事啊?五万块,洒洒水啦,我随便往桌子上一坐都不是这个价钱了。”
“嗯?你看不起我?!”
刘耀祖眼皮子一挑,冷冷的看着华生:“你在跟我说银纸的事情?我们没有银纸?”
他的语气变得非常的不悦,打开公文包开始往外面掏钱,一扎一扎的钞票从里面掏了出来堆在桌子上:“冚家铲,我们做运输生意的,什么都没有,就是银纸多!”
他看着华生:“银纸银纸,纸啊,我们没有?老子每次出门随身带着就不少于二十万的现钞,不是我们没有,是你不值这个价,你做不了我们要做的事。”
“哦?”
华生看着他面前的钞票直接眼睛都亮了几分,自己前前后后欠了十七万的本金,如果这些钱拿在手里,岂不是又还了账还有钱结余?
实际他欠了得有二十多万,但是利息他不算在内也没准备还給他们,能还他们本金那些贵利佬都得烧香拜佛。
“只要有钱,什么事情搞不定啊?”
华生看着暴怒的刘耀祖,心里暗暗嘀咕,到底是后生仔,随便说两句就受不了了?
他眯眼咬着烟嘴,努嘴示意了一下刘耀祖:“你们准备干什么?没有我华生做不了的事情。”
“哼。”
刘耀祖不屑冷哼,把钞票又重新往公文包里面装:“你一个小小的O记伙计有什么权力做的了什么事。”
“扑街仔。”
华生低声咒骂了一句,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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