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筹码都是现钱,桌子上摆着大把的钞票,至于赌档嘛主营业务就是借贷以及高额的抽水。
还有一些场子,也会暗中安排自己的老千进去,在里面大杀四方,如果被抓住了出事了,那肯定跟赌场没有关系,
吴志辉在小姐的带领下在大厅转了一圈:“怎样,靓仔想玩什么?”
这时候。
里面的包间门打开,一个秃顶中年咒骂着开门出来:“诶,扑你啊母。”
“今天点子真背,草,不玩了不玩了,妈的,全让你们赢走了。”
他走了,屋里面还坐了三个,桌子上的钞票用橡皮筋扎着,一捆捆的。
“就这吧。”
吴志辉扫了眼包间里面的三人,努嘴示意了一下:“怎样?”
“当然没有问题。”
小姐目光闪烁的看着包间里面,与其中一人对视了一眼,暗中交换了一下眼神又快速移开:“不过我要多嘴一下了,这个包间里的都是大嗮,跟大厅可不是一个玩法了。”
她跨步走了进去,拿起桌子上的木头做的刻度尺来插在桌子上立了起来:“在这桌,大家赌钱不再是几万几万了,而且按照厘米来算的。”
“靓仔有没有兴趣?”
到底是这个行当的女人,都不会说你敢不敢玩,而是问你有没有兴趣。
“呵呵。”
吴志辉跨步走了进来,看了眼坐着的三人,伸手解下背包,拉开拉链开始从外面拿钱,一捆捆钞票很快在他的面前码成了小山,拿起了度量直尺:“一起玩?”
“哈哈哈”
赌客们大笑了起来,:“后生仔好大嗮,但是丑话说到前面。”
他摸出香烟来給吴志辉派了一支:“一会输了钱可不要跟叔叔哭,叔叔不退钱的。”
“不用了,我喜欢抽自己的。”
吴志辉把自己的万宝路拿出来压在钱上面:“那我也丑话说在前头,一会我要是赢了,可不要跟我倚老卖老让我退钱。”
“哈哈哈”
几人顿时大笑了起来:“好,后生仔够靓,来,那就玩吧。”
房间里除了他们四个赌客再加一个伺候的小姐就没有其他人了,更没有荷官,纯粹的自己玩。
几人开始玩牌。
“六寸。”
吴志辉对面的中年男子扫了眼面前发出的三张牌,也不看牌面,拿着尺子量了一下,直接丢出六寸高的钞票来。
他看着约摸三十来岁,坐下来中等的个子,不矮,很瘦,留着小平头,脸庞棱角分明,看着属于那种利落的人。
“跟。”
立刻有人就跟了出来。
“我也跟。”
吴志辉丝毫不怵,量了六寸同样推了出去。
不得不说,这拿度量尺玩起来实在是够刺激,每次说话都是几十万上百万的出去了。
“我听说,前几天赌档里有个女人在这里输了几百个。”
吴志辉叼着香烟玩牌,看似随意的随口问道:“她后面结账了没有?”
“你说从香.”右手边的赌客就要说话。
“草。”
左边的赌客没好气的说道,直接就打断了他的话:“这他妈的谁知道啊,赌档里面一天来玩这么多人,男的女的不知道多少呢,谁知道这个事情啊。”
右边的赌客闻言点了点头,竟然没有再继续往下说了,根本不搭理吴志辉的话题。
吴志辉眯了眯眼,不动声色的扫了眼两人,刚才这一句话就发现了端倪。
很明显,左右这两个赌客是认识的,不然左边的人一句话就打断了右边的人。
而且,这两个人肯定也是赌场的人,因为阿媚是找赌场借的钱,不是赌场的内部人员肯定也不知道这件事。
一天到晚这么多人来玩,输钱的大把,谁会关注这些事情啊。
再联想刚才输完离场的那人,吴志辉多少猜测,要么这三个人是一伙的,要么就是这两人一伙的合起来吃。
吴志辉看了眼对面的男子,见他专注的赌钱,不动声色的继续玩牌。
几圈玩下来,吴志辉输了六十多个,出手开始小了起来,扫了眼底牌直接丢牌放弃。
不止是吴志辉输,对面的中年同样也输了不少,但是相比起吴志辉,他明显就要上头的多,一直在不停的跟,原本面前堆成小山的钞票现在只剩下两捆了。
“我不跟了。”
吴志辉看了眼底牌,直接把牌丢了,耸了耸肩:“你们跟吧。”
既然问不出什么情况,吴志辉也准备开溜了,这几圈玩下来,他发现了左边男子的小动作,果然是老千一个。
自己常年练习飞剑,手力眼力早就锻炼的一绝,观察能力细致的多。
“草。”
中年大口嘬着香烟,也不量了,抬手直接把桌子上的钞票全推了出去:“我就不信邪了,还能被你杀?”
“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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