脯做出了保证:“这件事我肯定会做的漂漂亮亮的,她帮我干掉吴志辉,反手我再把她干掉。”
“一个偷渡的女人本来就是空白的,查都没地方查,丢在海里淹死就好了,那她就是偷渡掉水里淹死的,没有人会在意。”
“就算她做不掉吴志辉,那也没人会知道跟咱们有关系。”
大丧看着眼镜炳,见他思路清晰,想来也是琢磨了很久了,却说:“别想了,吴志辉就不要想着动他了,到底是一个公司的人。”
眼镜炳看着大丧。
大丧意有所指:“过段时间再看吧,看看,或许以后让你帮我打理地盘,得看你的表现了。”
虽然大丧不同意干掉吴志辉,但是后面这句话就是在说,你动吴志辉,我不知情,我也不同意,出了事跟我没关系,但是你如果要真的干掉了他,我推你上位。
“谢谢丧哥!”
眼镜炳的眼睛都亮了好几分。
他主要是负责帮大丧打理偷渡生意的,作为一个骰子,其实还是有很多不确定性的,被差佬抓到了那就得蹲苦窑。
如果转过来帮大丧打理地盘,那瞬间就不一样了,身份地位也提升了,那才威风。
把大丧送走以后,眼镜炳马不停蹄的就赶往了自己的小据点。
偷渡这是一门生意,能揽下这个活的人大抵都是有些路子的,而且运行规模也比较成熟了。
但是一直以来,大丧手下的偷渡生意就比人家做的好,倒不是说找他偷渡能百分百保证不会出事,而是因为他有自己单独的思维。
简单来说。
他在这里把偷渡的人载上,到了地方以后給钱,这听上去就很有诱惑力。
在这个年代偷渡下来的人,要么是身上有事的,要么就是没钱的,有钱谁还偷渡啊?
所以。
其他的蛇头那都是谈好了价格,上船就要給钱,经常性的频发收了钱还把人打落下水的情况。
但是大丧他们不一样啊,到地方以后再收钱,給人一种很稳当的感觉,所以生意比其他人都要好得多。
当然了。
他们也是有选择性的,太强壮不好控制的男人一律不接,多以女人或者柔弱的男人为主。
于是。
这中间就会很多坐霸王船的。
眼镜炳最喜欢这些坐霸王船的人,到地方以后没钱給,那就把人抵押下来呗。
什么?你有钱能給的起偷渡费?
那涨价好了,价格再翻一番,能給那就让你走,拿不出那就没办法了,人留下来吧。
落马洲据点。
眼镜炳出现在这里,周围看守的马仔走了出来,恭敬的冲眼镜炳打着招呼,把他往前面领。
房间门打开。
“呵呵。”
眼镜炳咬着香烟,露出了猥琐的笑容来。
原本被吴志辉扎烂的嘴留下的疤痕宛如蜈蚣盘踞在嘴角,为他增添了几分戾色。
“啊”
女人们看着进来的眼镜炳,吓得尖叫着往后退了退,抱着双腿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这些女人虽然头发凌乱打扮朴素,但是你要细看,都是姿色相当不错的存在,有颜值的。
这都是精挑细选留下来,为后续大丧街市夜总会开业做夜场妹的。
眼镜炳的目光在一众女人之间扫过,走上去伸手拽出一个年轻的女人来,也不管她的尖叫挣扎,拽着她就走进了里面的房间。
凄厉的惨叫声自房间响起,听得外面这些女人更惊慌了。
十分钟后。
眼镜炳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系着裤腰带,摸出香烟点上,表情颇为舒畅惬意。
美滋滋。
一众女人看着眼镜炳,更害怕了。
“你,出来。”
眼镜炳抬手指了一下最角落的一个女人,马仔当即上去把人給拽了出来,往里面的房间送。
“痴线啊!”
眼镜炳没好气的骂了一句:“老子才刚玩完,你还往里面带?往旁边的房间带啊。”
“是是是。”
马仔拖着女人就往隔壁的房间带了,这里面是专门洽谈业务用的。
眼镜炳在跟着大丧做骰子以前,自己是玩蛇的,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在自己的手臂上纹一条眼镜蛇的纹身。
他坐在座位上,手上盘踞着一条得有两个大拇指粗细的蛇,淡金黄色的,不知道什么品种。
但是能看得出来,这条蛇价值不菲,而且很听话,应该是宠物蛇。
蛇,很多人多怕的,男人都怕,更不要说是女人了。
“你说,你叫港生,对吧?”
眼镜炳对这些女人的资料了如指掌:“当初说好了送你过来你就給钱,但是你没钱給,对不对?”
“你信我,你再信我一次,我绝对能够拿到钱的,我有亲戚在这里。”港生坐在地上,看着盘踞在眼镜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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