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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养士,让这些庄人愿意死心塌地的跟着你,画大饼没有卵用,最实际的,还是到手的利益。
跑马的收入,陈景直接分出了三四百两,换了现银,便堂而皇之地搁在了桌。
当初的在塘村那里,包括邢小九在内,号称马场七鹰的几人,自然分得银子最多。在接下来,便是孙雄,以及唐傲这些老卒,同样也分得一笔不少的月俸。
庄子的青壮,没有跟着跑马的,也能分一两银子。
当然,按着陈景答应下来的,庄子里帮工的妇人,每人亦有三钱银子。
祝峰的那份,陈景并没有拿出。如这样的大将,一般的月银意义不大,在发完月俸之后,陈景直接取了张五十两的银票,放到祝峰手里。
“主公,是否担心我会离开?”却没想到,祝峰皱住了眉头,“无需如此的,我既跟随了主公,那么,便会与主公一同走下去。”
祝峰坚持不受,到最后,陈景只得拿出几两碎银,祝峰才勉为其难地收下。
“昨日的时候,唐傲从外回来,也对我讲了,漠北的狄国,陈兵在边境一带,我大冉岌岌可危。”
陈景想了想,“最近有使臣,将从狄国入中原。”
“将入冬,狄国如此作派,无非是敲山震虎。”
冷兵器时代,一般在冬天很少打仗,特别是像北狄这样的异族,要打的话,也得等开了春,草原新绿,战马吃得膘肥体壮。
“不瞒主公,我真想有一日,能在漠北草原的水潭里,饮马洗刀啊。”祝峰仰起了头,神色间,满是壮怀激烈的向往。
南望戌楼破北狄。
朝堂并不明白,这中原的许多儿郎们,血还尚热,尚敢抽刀,去洗清王朝这些年背负上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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