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耗的时间太长,会发生什么曲折。京城在斗,南方六州也在斗,这大冉的局势,只怕跟着要陷入僵局了。
“二爷,主子让我来问问,是否要两头送礼?”
陈景想了想摇头,“不用,让我兄长稳住即可。要做一个渔翁,鹬蚌相争之时,便该安静不扰。”
“二爷真是妙言。”
“逍哥儿,跟你说句实话,我心里也有些紧张。”
好不容易布下的局,才走到了这一步。若是什么也捞不上,如何甘心。
“对了逍哥儿,那位宁容如何了?”
林逍笑了笑,“还能如何,拼命地喊冤呗。但没人理他,嫌啰嗦了,还会有狱卒拖他出来,狠狠杖打几下。二爷,这人与你有仇吧,被你玩得这般凄惨。”
“自然是有仇。”
这家伙,当初还点他的炮,怂恿许五樽,在来南方寻友的时候,顺手将他杀了。
这仇儿,终归有些不死不休了。
“逍哥儿回了之后,记得跟我兄长说,这种光景之下,切不可冒头。凭着最近他做的那些事情,还有吴秀门生的身份,桃威县知事的功绩,再过不久,当会有人来找他,稳住即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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