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没有儿子,以后我宁容想给你养老。”跪在吴府前,宁容泣不成声。
他现在的模样极其狼狈,许五樽带他入了南方,不杀陈景后,便把他丢在了一边。
京城那边,听说他跟着许五樽跑了,上面一个靠拢维新派的大吏,怒骂着将他的公职辞了。
前几日在街上闲逛,碰到一伙从平安镇来的剪径贼,查出他叫宁容后,二话不说,直接动刀来砍,还好有捕快巡街过来,若不然,真要客死他乡。
他辗转流落五湖郡,靠着莫须有的京城四俊名头,舔了不少世家子,才终于攀上了吴秀。
作为攀附风雅的大草包,吴秀来者不拒,见着宁容的模样,臃肿的身子艰难弯下,堆出一副动容的模样,将他扶了起来。
“呜呜,宁容多谢……多谢干爹。”
生得有些俊美,又会扯两句诗文,自然讨吴秀的喜欢。
宁容心底激动,差些忍不住要嚎两声。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他宁容,终归又站起来了!
那小冤家便在南方,说不得靠上吴秀之后,还有大把的机会,可以用来报仇……一念至此,宁容的脸庞变得更加窃喜。
“儿,跟我回府了。”
“干爹小心门桩!”
“我宁容扶着干爹走!”
“君子重威,瞧着干爹的模样,若是前些时候去蛮山平叛,说不得挂甲骑马,只需站在城关下,便吓得那些叛军,乖乖献城投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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