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为修行天赋有限,才会选择入朝为宫,成为凡俗*间皇庭养的供奉。
宴席是在亥时才结束,一大群散修喝的烂醉,这才返回自己歇息的房屋。
林惊蛰只是浅浅闷了半口,算是客套一般,他明日还有比试,也便早早告辞。
明日一比,他不知道自己能否胜任那国师之位,毕竟那国师看着深不可测,似乎并不比那老妖婆差多少。
是夜,子时时分。
静静的御花园里,如是一滩湖水,波纹清澈,明亮见底。
忽然,四周房屋发出几道极其微小的惨叫,如是在清澈明亮的湖面上溅起一道道的波纹。
很快,有一队士兵趁着夜色闯入了御花园,直接把御花园里散修们的住处包围了。
不过,他们却很巧妙的绕过其他房处,直接朝着林惊蛰的住处赶来,只听有一男子开口喊道:“妖道,出来受死。”
早以睡下的林惊蛰自然没注意到外面的动静,不过,他倒是在房间内设下了一个简单的阵法。
这阵法只要外面有人推门进来,便能让在梦中的他突然醒转。
开口说话那个守将见房内之人没回声,愣了好一会儿,心中暗想,莫不是那道人还在休息?如果是那真是天助我也。
他像似早已排练已好一般,清喝一声:“大家随我进去抓住妖道。”
说完,便当先破门而入,朝着床内方向持刀砍去。
“轰!”
一声大响,火光冲天,一道焦黑的身影从破门上倒飞而出,直至撞上了许多人,这下停下倒退的力势。
林惊蛰已经是很留手,他只用了十分之一还不到的力量,但那守将毕竟只是凡夫俗子。
从守将破门而入那一刻,便已经触碰到了里面的阵法,林惊蛰也恍然醒转,翻掌一招,便是一计火球丢出。
在火球丢出那一刻,那便抓起了床边的长剑,来到门外,望着那森然待命的士兵。
他疑惑望着众人,不解道:“你们这是?”
他睡觉从来不脱道袍,因为道袍里面放了他许许多多的底牌。
“妖道,别贼兮兮的扮着无辜,即使你有通天本事,也要插翅难飞,我们已经通知了国师,他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妖道?国师?”林惊蛰皱了皱眉头,还是有些不解。
“无量天尊,小道并未做出出格之事,你们这突然带人包围了我的住处,有些不妥吧。”
“哼,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刚刚我们便在丽妃的宫房外见到你身穿道袍,残忍的伤害丽妃与丽妃的孩子,往这边逃来。”
丽妃?死去的王子?
这明显便是栽赃陷害。
他闭上双眼,探出神识,神色顿时一沉,死了,御花园内,十多个散修,无一例外,全部倒死在血泊之中。
“你们杀了他们?”
“谁杀了他们?”
这些士兵明显什么都不知道,看来,这楚宫背后,并不是表面上的平静。
有人想陷害自己,除了国师,还能有谁?
“你们为什么不觉得是别人杀了你们丽妃,反而是我?”
“我们守将说是你便是你,况且,与你一同比试那些散修都喝醉,哪有本事在行坏事。。”
几名士兵只是叫嚷着,但并没有人在想做出头鸟,毕竟那倒在地上的守将便是鲜明的代表。
守将,果然那人有问题。
林惊蛰暗想着,便突然出手,唤化御风术,吹起地上狂沙,遮掩视线,来到守将身边,便抄手抓起他,一个晃身,便又回到住处门口。
这发生只在一瞬间,众士兵还没反应过来,只感觉眼前一片飞沙走石,混沌不清。
下意识间,他们惶惶后退,又待那种飞沙走石感觉消散之时,定睛瞧来,便见弟兄们手上的火把,在刚刚那一瞬间,熄灭了一大片。
场间又陷入一片漆黑中。
他们定神瞧到前方,隐隐约约见到前边道人手上多了一条身影。
“是张守将。”
有人喊出了声音。
“说吧,是谁指使你来的。”林惊蛰望着手上的张守将,冷冷的道。
张守将见自己性命落在了林惊蛰手上,一阵慌惶不安,连忙说道:“是,是张宰相让我这般。”
“张宰相?”林惊蛰皱了皱眉头,他可没惹那个张宰相啊。
张守将似乎很无骨气,一下便把罪魁祸首召了出来。
“为什么要陷害我?”
“张,张大人说你太碍事。”
“碍事便要置我于死地?”
“还,还有…”
话音未落,数道屋子里冲出了数十个蒙面人,那些蒙面人二话不说,便抽出了亮白白的银刀,杀上了一旁懵逼无比的士兵门。
一阵惨叫,还没来得及反抗的士兵们,便被刺破身体,倒在血泊中。
不过很快,其他士兵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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