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让奴婢多休息,不能太过劳作,伤了身子。”
“哦。”天子点了点头,心中暗想着劳作肯定是指他与爱妃的床第,鱼水之欢了。
“爱妃,那王奕果然还是与十年前一样,刚正不阿,无私正直,对谁都敢怼一怼。”
“那臣妾便恭喜陛下得到一名良臣了。”
“寡人还不是因为爱妃一句提醒,才想起被寡人免了十年官位的王奕。”
“陛下能想起王太师,他肯定有过人之处。”
“王奕那厮好是好,但有时怼起人来,连朕面子也不给,十年前,他若是懂得人情世故一些,寡人也不会罢他官了。”
“那陛下有没有后悔?”
“后悔?寡人怎会后悔,这楚国上上下下都是寡人的,寡人又怎因罢了一人官位而后悔呢。”
“是臣妾多言了,请陛下恕罪。”
“你何罪只有?即使有罪,寡人也免你没罪。”
“谢谢陛下。”
“无需客气。”天子摆了摆手,又道:“既然爱妃有病在身,那寡人便不在打扰了。”
“谢谢陛下体谅爱妃。”
“好说,好说,哈哈。”天子哈哈大笑一声,道:“那寡人过些时日在过来瞧你哦。”
“嗯。”
天子回身推开房门,便走了出去。
待门外脚步声越走越远,粉红色蚊帐外传来女子了唱腔柔婉的声音:“王士博,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若你父亲因此得利,飞腾黄达,那你在天之灵应该也欣慰了吧。”
……
“小武哥,冬至哥。”
林惊蛰打开酒葫芦,沿着地上,倒了半葫芦酒水,然后再缓缓收起葫芦,放至口中,轻轻呡了一小口。
“又苦又辣。”他皱了皱眉头,这是他第一喝酒,怀着试试的感觉,以表抒情。
自古饮酒多抒情,寄望念想两遥遥。
“我到了沧州城了,这里好壮阔,好好漂亮,可惜你们却见不到了。”
他说到这里,眼眶不禁一红,但他没有流眼泪,因为他答应了小武,以后不准流眼泪。
“惊蛰答应过你们,肯定要带你们去见这神州大好山水,这沧州城算是第一城吧。”
在一张桌子上,摆放着一坛骨灰,和一把小刀,这小刀是林冬至生前佩戴过的小刀,三年前他回到孤峰,在林小武洞府里面找到的。
也许是走的匆匆,林冬至来不及留下一件念想的东西给他,又或许是故意没留下,反正现在也无从说起,但那股心意,他还是认下了。
“这酒水虽然苦辣,但我似乎又渐渐喜欢上这种感觉了。”林惊蛰望着桌子上的骨灰与小刀,举起酒葫芦,又是轻轻的呡了一口。
他忽然感觉脑袋有一阵晕眩,心中暗想,这不会是大家说的醉意吧?可我也刚刚喝的两口呀。
或许他不信邪,又打开酒葫芦,呡了一小口,果然,真罪了。
梦里,镜中世界。
林惊蛰喝了三口酒,便醉了,陷入沉睡中,来到了这片虚无空间。
“林姑娘。”
“嗯。”
“楚国要召收奇能异士,我想去瞧瞧,看能不能打探到一些消息。”
“嗯。”林兮瑶蹙了蹙眉头,清冷的问道:“你饮酒了?”
“饮酒?”林惊蛰愣了愣,惊讶的问道:“姑娘怎么知道的?”
“闻到的。”林兮瑶捂着鼻子,声音越发的冷淡。
“闻到?”林惊蛰更觉得不可思议,自己是在现实中饮喝酒水的,她又是怎么闻得到?
当即,便试着试试态度,对自己浑身闻了一个遍,果然,自己身上有股淡淡的味。
“这,这也有点太不可思议了吧。”
“什么意思?”
“我是在现实中喝的酒,怎么带到了梦中?”
“现实中?”林兮瑶似乎也想到了什么,神情略显波动,“你是想说你在现实中喝了些酒,酒味便被你带到了这片虚无空间?”
“就是这个意思。”林惊蛰又补充了一句,“便像上一次一样,我虽然不能把姑娘香囊带出去,但却能把那香味带出去。”
“上次?”林兮瑶皱了皱眉头,因为她不确定,他上次到底是不是真的没有把自己的香囊带出去,还是已经把自己香囊带了出去,然后在对自己隐瞒说没有带出去。
这一切,似乎都有迹可循,但又似乎没有留下半点痕迹可循。
“姑娘,你觉得会不会是因为我实力太低,所以无法把你这边的事物或者我那边的事物带出去与带进来呢?”
林兮瑶觉得她说的似乎有些道理,沉思了片刻,这才说道:“既然气味能穿梭在这片虚无空间,那我有件香玉,你试试看能不能带出去?”
“香玉?”林惊蛰想了想,连忙道了一声:“好。”
随即,林兮瑶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块香玉,递到他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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