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满了吗?”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的事,你也是很厉害很聪明的一个侦探嘛……嗯,我就是,想尽可能搞清楚一点……”山村操忙不迭摆手,“不能否定一些可能性嘛。”
唐泽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过头,看了已经被移交给警察的三角笃一眼,果不其然,在他脸上找到了难以置信、悔不当初,还带了一点愤怒的表情。
山村操的表现简直就是在变相证明唐泽刚刚话语的正确性。
——别招惹侦探,老老实实报警,这事早结了。
已经被警察按坐在警车里的三角笃用力撞了一下门,发出了非常憋屈的怒吼。
“突然一下干什么呢这是……”吓了一跳的山村操回过头,看看三角笃,“他应该没有什么精神方面的问题吧?”
唐泽怜悯地看着被气的脸通红,胡须都遮不住了的三角笃:“目前是没有,您再多说几句的话,就不一定了。”
“诶?”
焦躁的不止是被当场抓包,原地按住的三角笃,山脚下的公路边,水无怜奈坐在车里,同样焦躁难言。
大雪天的山里,路况复杂,车辆稀少,任何出现在那里的人都很显眼。
尤其积雪已经落了很厚一层,即便保持距离,不让前车发现,等到他们返回的时候也一定会注意到与自己完全同向的、额外的车辙。
她不敢跟的再近了,于是便没有进山,只是看着飘落的雪粉,慢慢活动着关节。
弟弟已经引起了库梅尔的注意,而一旦库梅尔将这个消息透露给组织里的其他人分毫,即便自己的身份不会引起其他人的质疑,弟弟他也势必会进入组织的视线。
暴露也好、怀疑也好,这些她都有心理准备。
自从失去了父亲,彻底成为断线的卧底之后,她随时都做好了倒下的准备,日子久了,已经几乎不会对死亡有什么畏惧。
然而弟弟,他还没有。
瑛佑他还是个高中生,失去了亲人,无依无靠地度日已经足够艰难,如果再被牵扯进这么危险的事务里……
她已经经受不起第二次失去了。
冷静了片刻,水无怜奈在心中做好权衡。
库梅尔即便有什么怀疑,会采取迂回试探的手段,也就证明他对自己的还停留在单纯的疑问阶段,暂时还没有掌握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依照她对库梅尔的理解,这是个闻见了血腥味就绝对不可能撒手的鲨鱼一般的猎手,如果已经掌握了自己的弱点,他根本不会用什么暗示的手段,而是会直接展开攻击,戏弄也绝不会只是现在这样的程度,而是会更加残酷和绝情。
就如同已经被坑的尸骨无存的爱尔兰……
想起自己拿到的那些资料,想起那个身份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库梅尔收买过去的足立透,想起已经永远无法为自己正名的爱尔兰……
如果不能摆平库梅尔,那么自己迟早也会落到那个地步。
缓缓活动着手指,她将口罩重新戴好,拿出了手机,开始键入消息。
“这是今早才发售的的封皮。我已经拜托其他警员去调查和询问了,我想上头一定能发现凶手的指纹或者其他东西。决定性的证据,对吧?”
唐泽从驾驶座的侧面抽出了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条,指了指上头醒目的“sunday books”,晃了晃。
“啊,是这本啊,是定时发售的周刊呢……”山村操接过它小心翻看了一下,看见上头的字迹,微微迟疑,“确认是今天发行的吗?这些……”
他一边说,一边将折叠起来的纸张小心地展开,很快发现了它的真面目。
“分手信吗?”
他回过头,看着已经瘫倒在警车的座椅上,似乎对外界的动静已经给不出反应的三角笃,同情地摇了摇头。
“三角先生应该没有发现它,这大概是死者想要留下来与他彻底分手和道别的信件。”唐泽看着上头的问题,语气平淡地说,“要是发现了它,我想三角先生应该不会笨到用这种说辞找上毛利侦探,而是想方设法将它包装成遗书吧。”
已经垂头丧气的三角笃闻言,猛地抬起头。
不过山村操已经彻底展开了信件,念出了上头的内容。
“我知道你为了让我们回到过去,想要带我去那个地方,但是这是不可能的。我已经变了,我们回不去了。对不起。安实。”
“能驱动一个男友杀死自己爱人的理由不多,三角先生虽然确实已经是犯下大错的杀人犯,但总体来说,还是个正常人,单纯的感情变了恐怕是不太会导致这种结果的。”唐泽伸手,点了点信件上的文字,“他在不停强调自己重视工作比重视女友更多,也在不停地说,是因为自己工作忙碌,疏于照顾女友的感受,才在最后导致了她的出走……几乎是在看见他的第一时间,我就知道了他是什么情况。”
“她变心了?”同样阅读完了这封分手信的毛利小五郎给出了一个猜测。
“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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