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留意自己需要的一些话题用的,而库梅尔的表面身份是个那么有名的明星侦探,她自然是不可能错过留意他动向的机会。
……关注之后就有点后悔了,吵的吓人,在很多时候,比如现在,冷不丁还能吓人一跳。
说真的,琴酒他们不是都说库梅尔现在日程繁忙吗?为什么忙碌成这样的库梅尔,还有功夫每天在SNS上发好几条动态,和粉丝互动什么的?该夸他敬业吗?
她满心的吐槽欲望,在看见照片的时候完全消退了,几乎是一瞬间,收紧的手指就险些将手机捏得变形。
库梅尔这次没有发送新东西,只是转发了一个账号的照片。
照片里,戴着大圆眼镜的本堂瑛佑与他头挨着头,朝镜头展露微笑。
库梅尔那双早已摸过不知道多少枪械的手,轻轻地搭在了本堂瑛佑的肩头,指尖几乎就按在他的颈动脉边,脸上温和的笑容落在水无怜奈眼中诡谲异常。
再看了眼他发送的文字,水无怜奈的表情愈发紧绷。
【遇到了一个长得很像水无小姐的朋友,确实有点像,对吧?】
库梅尔他……这到底是,警告,还是试探……
完成了吓人指标的唐泽坐直身体,重新望着窗外的雪景,在心里默默评估着。
水无怜奈和赤井秀一的情况不同,比起赤井秀一做卧底的驱动力就是为了寻找家人,她一个断线卧底努力在组织中生存到今天,驱动力与他截然相反,是因为家人的死亡。
那么,在自己的亲人即将面临威胁的时候,她会朝哪个方向选择呢?
唐泽眯了眯眼睛,露出了期待的微笑。
————
“那是我的车!”
在雪天的林地里艰难行驶了近半小时之后,三角笃突然指着前方的树,高声喊了起来。
“唔,真的在这里啊……所以,你其实不用非要委托侦探的,什么样的侦探都不会有爱人更了解你……”
毛利小五郎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却毫不含糊地打开了副驾驶一侧的儿童锁,以免三角笃借着情绪激动的由头直接窜下车去。
虽没有明确表达过支持明智吾郎的判断,但做了多年刑警的他,对一个人犯罪与否自是有自己的判断标准的。
现在的三角笃,名义上是他的委托人,实际上是半个嫌疑人,他自然是要负起看管的责任,以免给后续的侦办增加难度。
简单点说,怕他跑了。
“我,我只是,一时情急……”可能是想起了明智吾郎的那些话,三角笃面色一僵,忙不迭补充道,“毕竟,文件很重要,她也很重要……”
嘴上如此说着,他的手还是不由自主攥紧了。
这是他谋划中最重要的部分,成败与否就在此一搏了。
有些忌惮地瞄着后排和几个学生有说有笑的明智吾郎,几乎是在毛利小五郎停稳车,打开了门锁的一瞬间,三角笃就立刻跳进了松软的雪地当中,踉跄地向前冲去。
打开了门的毛利兰和柯南审视地看着他的背影。
不考虑他身上可能的嫌疑,看上去还真的像是个急切的伴侣,可加上明智的那番话,这个作态就像是个急切的凶手了……
“安实,安实!”他冲到被雪埋住的车窗前,用力捶打了几下。
厚厚的雪层掉落下来,车内的景象落入眼中。
一个短发的女性歪着头,坐在驾驶座的位置上,从姿态上看,完全失去了意识。
快步靠过来的柯南一眼就发现了现场的怪异之处。
去除了雪层的遮挡,女人低垂的脸带着一股怪异的粉红色,看上去似乎格外红润,却又有青白色泽弥漫在其间。
而比那更奇怪的,是两侧的玻璃。
大大小小的胶带的断茬,密密麻麻地贴满了玻璃的边缘。
在副驾驶座的位置上,则摆着一个已经熄灭了的炭盆,其中的煤炭只剩下了几块残留的灰烬……
几乎都不需要第二眼,这个场景就是最标准的烧炭自杀。
毛利小五郎的眉毛一瞬间竖了起来。
三角笃还在拍打玻璃,不听呼唤女人的名字,然而当他试图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去打开车门的时候,却立刻被一左一右两只手臂拦住了。
“她已经死了,三角先生。”唐泽先开口,直截了当地给出结论,“请节哀。”
明明是在对受害者家属宣告结果,他的表情看上去却根本不是那么个意思,双眼锐利而冷淡,像是在直言不讳地对他说,“不必惺惺作态”一样。
他的态度已经足够尖锐,尖锐的三角笃脚下的步伐都是一停,然而素来在这个方面似乎没多少神经的毛利小五郎,表情却比他更加严厉。
“不要破坏现场。”毛利小五郎眼神明亮而愤怒,一种隐约的火焰般的情绪在他的瞳孔里蔓延着,“不要靠近车辆。三角笃先生,你是最后一个见过她活着的人。这么说确实有点冒犯,但是……现在,你是嫌疑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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