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关系,至于其他的……”唐泽耸了耸肩,脸上的笑容更加温和了,“不管加入我的哪个团队,进入这个旋涡都是不可避免的,我这么大费周章地帮助人,当然有我自己的目的。”
身为唐泽昭的他是组织的猎物,也是组织的受害者,身为库梅尔的他是蛰伏在组织当中,随时等待给他们致命一击的潜伏者,身为joker的他,更是与组织存在绝无可能共存的对立与矛盾,拔除组织试图在认知诃学方面发展的所有脉络才是怪盗团毫不偏移的主线。
这么说有些功利,但残酷的现实就是,不管是唐泽昭,还是库梅尔,又或者是怪盗团团长,都是注定要站在组织对立面的存在,越水七槻加入他的团队,不管是哪个,也就肯定要被卷进这种纷争当中。
“现在的你,倒是有点‘明智吾郎’的意思了。”
“即便不是‘明智吾郎’,我本来也是这样的人。”
“是吗?好吧,就当你是吧。”
出于对后辈脸皮的考虑,安室透没有反驳他的说法,只是笑了笑,不再继续纠缠这个话题。
越水七槻的朋友,那个原本在大户人家做女佣的小女生,由于大小姐的死亡,加上流言蜚语,以及警方的压力,都被逼到了自杀的边缘,即便时津润哉的推理被推翻,她身上的冤屈能够被洗刷,造成的伤害、处境的挤压,都是无法逆转的,她已经很难在原本的环境中生活下去。
他在事前稍微做了一些调查,越水七槻的家庭背景相对简单,由于其父母感情破裂后离异,和父母的关系都不亲近,是个很独立的人,也是因此她才会对友情如此重视,对朋友经历的苦难感同身受到不惜犯罪的地步。
提供给越水七槻这样一个工作条件,更是有明智吾郎这个已经打响了名声的侦探作为引子,接下来这个女生甚至有了能将自己朋友拉出泥潭的能力……
说是康庄大道有些夸张,但这绝对是向好的方向发展的转折,非要将这种帮助描述为利己的考量,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唐泽的这种做事风格。
好吧,坚决不承认自己的善意,也算是唐泽性格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他还是尊重一点这个嘴硬的家伙,免得某些人恼羞成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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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游轮上也有项目?!”
在唐泽恼羞成怒之前,某些真正的小丑反正是先恼羞成怒了。
水无怜奈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向他展示了一下手里的卡片,以示这确实是节目安排的一部分,而不是临时起意的刁难。
时津润哉捂住了脸,稍微遮住了自己青白的面色,深深吸了口气:“好吧,我知道了,我整理一下,很快过来。”
“嗯,就在前甲板的方向集合。你放心,这只是路途上的一些闲暇娱乐,不会设置很高难度的。”水无怜奈语气很柔和地宽慰道。
“你!”感觉自己真的被当菜鸡了的时津润哉脸都涨红了起来,瞄了一眼水无怜奈身后的摄像机,到底是隐忍了下来,“就算是很高难度,我也不会畏惧挑战的。很快就来。”
水无怜奈近乎怜悯地看着这个惩罚项目是克扣餐标的家伙,哪怕被他愤怒地甩上了房门,脸上的微笑依旧相当完美。
怎么说呢,她多少知道一点给这档节目提供了大笔赞助的库梅尔用的是哪里的钱。
他一个几乎没有多少私人生活空间的未成年人,能调动的大量资金还能是来自哪里?
虽然一个侦探相关的节目,内里居然是组织在赞助播出多少有些黑色幽默,不过水无怜奈并不惊讶。
挥霍着组织的钱搞一些享乐主义本身就是波本这一脉的爱好,库梅尔多多少少被传染了一些习性并不奇怪,不过,花白来的钱都不给你花,已经能充分体现库梅尔对时津润哉的不屑了,侮辱性极强。
一路上只有白面包吃,关键是还要看着其他人仪态优雅地吃海鲜大餐的时津润哉已经是一脸菜色了,磨磨蹭蹭地跑到甲板上,看见一个个穿着花花绿绿,躺在遮阳椅下吃龙虾的其他同行,那种怨气都快化作鬼魂,直接掐死面前这几个装腔作势的人了。
三把遮阳伞,五把沙滩椅,连挂件一样跟过来的侦探爱好者小学生都有自己的座位,但他没有。
这种画面暴露在摄像机里,起因还是自己在初赛环节的大言不惭,节目效果简直太浓烈了,除了时津润哉,其他人都挺自得其乐的。
不过节目效果本人到底是没忍住,当即出声打断了几个人悠闲的享受和闲聊:“不是说要进入下一个环节了吗,任务呢?”
这么夸张的差别待遇也就算了,还要设计一段小游戏让他出来自己看,他真的怀疑节目组是故意的。
“很简单的任务。”推了推脸上的墨镜,端着一杯果汁的唐泽连起身说话的意思都没有,“大家都是探案经验丰富的侦探,每个人都经历过几百个案子了,那关于曲折离奇的案件、错综复杂出人意料的人际关系,肯定都不陌生。所以,这次的小游戏就是——”
“——海龟汤。”越水七槻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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