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他根本没有按照任务的要求杀死至关重要的目标,那么将他的行为直接定义为对组织的背叛毫不为过。
但对他们这样的人而言,这份祝福过分奢侈了。
但他看着这张图,内心的真实想法是,这一层层的套娃真是要给这图盘包浆了。
层层转录之后,这照片里的原图已经只能模糊看清一个画面情况了,什么叫座机画质,这就叫座机画质。
毕竟这就是唐泽从一开始的打算来着。
一时间不知道该说库梅尔厉害,还是该说那个孩子求生的意志足够强大了。
不过,一切真的如此简单,只是个巧合吗?还是说童年时期的星川辉,在组织接受实验的过程中,听闻到了什么?
“所以,这才是你冒着那么大的风险,硬是将唐泽昭救下来的原因?”贝尔摩德偏过头,敛去笑意后,她的声音像是带上了毒蛇吐信的嘶鸣,“你甚至不惜为此饶下甚至包庇雪莉的存在。”
“何以见得?”真没把宫野志保写进剧本里的唐泽惊奇地抬了抬眉头,想听听这位脑补怪谜语人有什么高见。
贝尔摩德心领神会,也清楚自己不应该继续刺激库梅尔的情绪,于是后退了两步示意无心继续冒犯,而后跟随着对方的指引,走向了这栋别墅精致的中庭。
原始照片,是唐泽配合星川辉伪造出来的,星川辉一脸无语地托着装死的唐泽脑袋的照片。
贝尔摩德转过头,整理好仪表,重新变得光鲜明亮的明智吾郎,嘴角噙着笑,一边整理着袖口一边站到了她的身边。
“我都挺好奇的。”没有被她的话所激怒,唐泽平淡地端起自己的茶,“至于背叛不背叛的,彼此彼此吧,共犯女士。”
唐泽最早发现星川辉此人的存在,尝试着前去接触,并且利用了吞口重彦的殿堂,初步解除了星川辉精神上因为药物受到的控制。
照片里的库梅尔,不是在杀害唐泽昭……他正在救他,救这个被自己亲手迫害,在濒死挣扎的人。
看样子监控室里的怪盗团看的十分起劲,都开始兼任场景布置的道具组了。这是诺亚直接编出来的,还是谁偷摸给他摆好的道具啊……
只要贝尔摩德足够关注毛利兰和柯南,这张似是而非的照片迟早会被对方拿到。
将茶杯推到贝尔摩德面前,唐泽用平静的目光凝视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怎么发现的?”
唐泽看着它,内心毫无意外之感。
赤井秀一曾经是唐泽昭的监管者之一,他回到东京之后想法设法调查唐泽昭有关的事情,发现了唐泽昭已被明智吾郎杀害这一事实,以上的一切顺理成章。
唐泽挑了挑眉毛,依然没有说话。
即便他不是假酒,看看贝尔摩德的一通操作,大家大哥不说二哥。
毛利兰会在朱蒂的公寓意外见到那些被藏在镜后的照片,这是唐泽早有预判的事情,所以他借着去朱蒂家发生案件的那次机会,往照片当中夹带了一张私货。
她有很多可以与库梅尔讨论的问题,但库梅尔未必愿意接话。
“老实说,发现这个情况的时候我也非常震惊,但想想波本对你肆无忌惮的压迫,我又觉得,虽然很不现实,但说不定是真的。为了取证,我就开始找人追查你的行踪。”
他说话时,脚尖转动着挪动两步,彻底隔绝了贝尔摩德投向那扇暗门的视线。
所以发现了这么一份照片之后,朱蒂·斯泰琳当然同样默认这就是那份让库梅尔取得代号的任务记录。
唐泽抬起眼瞄了她一眼,重新垂眸注视着这张图,似乎默认了她的猜测。
“我刚才听唐泽昭的说法……你告诉他,你叫‘星川辉’?”贝尔摩德望着这位同僚,这位可悲的、与自己如此相似的愚蠢之人,不无同情地表示,“你的母亲根本不会说日语,你的父亲也不可能给你起一个名字。怎么,莫非这是你自己给自己设计的姓名吗?”
“被我猜中了。”唐泽哼笑,摇晃两下手里的茶杯,“不被人期待的孩子,当然不会得到来自任何人的祝福,只能自己祝福自己了。akira,是个不错的名字,不是吗?”
想到地下室里唐泽昭那完全支离破碎,简直仿佛被拆碎后又强行拼合在一起的、伤痕累累的残躯,贝尔摩德不禁感慨地叹了口气。
贝尔摩德讥讽地笑起来,并再次从库梅尔身上,感受到了可笑又可悲的熟悉感。
这里是库梅尔的地盘,她最好不要再有什么引人误会的举动。
任谁来看这张照片,特别是知道库梅尔已经取代了真正的唐泽昭,顶替对方身份的这一秘密的人,都会默认这一定属于那个视频的一部分,是视频中的某一帧,认为这是库梅尔杀死唐泽昭的现场。
勇气、智慧、美丽、快乐……不论什么样的语言,哪怕受限于时代和教育背景,与姓名有关的词汇,一定饱含美好的寓意,寄托了父母对自己孩子最初的祝愿与庇佑。
果不其然,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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