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来东京,那这个时候展现出来的‘唐泽昭’,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这是一种有点光棍耍赖的手法。
唐泽这一波,是想利用风户京介,把自己的驱动软件版本往旧版本回滚。
既然你不让我查找旧版本的信息,那我就直接把新版本的卸载咯!
你有本事就让我什么都不记得,像个弱智一样醒过来。
既然他旧有的记忆并没有真的消失,当唐泽找到恰当的关键词,就能回想起对应的片段,那没道理现有的数据库罢工了,不启用旧数据,转而去直接摆烂。
大不了就真的变成弱智嘛,让里昂给他回档一下就是了。
仗着自己有存档了浪不死这一点,唐泽毫不犹豫地正面硬接了一发风户京介的一忘皆空,甚至连一点免疫P都没带。
他挂这么大,一个不小心豁免了失忆惩罚,那他这么折腾的意义不就没有了吗?
“实验的结果,大家都看见了。”也许是因为此刻的好心情,也许是烟花太明亮,唐泽的眼睛整个都闪亮起来,“忘却了前面的三十多年人生,唐泽昭,这个人生背景,家庭情况,童年经历都和我截然不同的孩子,依旧展现出了和我差不多的人格状态和性格特质。
“从来就不存在一个迥异于我自己的‘原身’。那就是我,那就是我已经成形了的稳固人格,只是由于记忆和创伤的差异,存在一些性格上的差别罢了。”
“花车游行开始了!”
“哇哦,好漂亮好梦幻!”
“等到闭园果然是个正确的选择!”
随着队伍的不断前进,他们站在了多罗碧加公园正中央岛屿的主干道上。
早上几个人驻足的,令毛利兰产生眼熟的既视感的主题城堡打开了大门,装饰满缤纷灯带的高大花车,缓缓驶出。
在一片兴奋的尖叫声中,唐泽也笑着抬起手鼓掌,融入进一片欢腾的人群中。
“所以,经过您的论证,您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了吗?”被拥挤的人群夹在其中,慢慢随着人群的前进向前走着,里昂的声音闷闷地传了出来。
“差不多是找到了。让我们从头说起吧。”眼睛望着驶来的花车,唐泽将自己梳理出来的故事逻辑慢慢展开,“八年前,因为我父母原理尚不明白的治疗,十岁的我学会了特殊的,整理记忆的方法,成功脱离了认知障碍的困扰,学会了与自己超量的记忆相处的办法。”
要说这个世界的他,从什么时候展现出了人格面具使的特质,那应该就是十岁的时候了。
这种自如地封锁、重启自我记忆的能力,简直是一种具象化操作抽象认知的bug技能。
就算没有前世的记忆,有这一手的唐泽,也可以依靠自如开关记忆的能力,成为一个任何测谎仪都看不透的特工人才。
……完了,莫名其妙的夜○月既视感又来了。
“几个月前,组织害死了我的父母,并将目光放在了我身上,他们认为我手上握有他们所需要的资料。为了更方便自己行事,也由于执行这一任务的人,对唐泽一家的私人恩怨,我在一次见义勇为当中成了重罪犯。”
当不再将唐泽昭与唐泽的身份割裂开看之后……这段故事的性质变得更加复杂,也让唐泽的心情很复杂。
也许是P5剧情的前置需求,也许是两个剧本融合造成的化学反应,他们一家人的悲剧就此上演。
然而对自己的命运有所预料的唐泽一家人,从上到下,面对似乎避无可避的毁灭的结局,都是十分豁达而乐观的。
……不得不说,过去的他也这么会说地狱笑话,唐泽是真没想到的。
“被捕之后到审判出来,最终选择转学东京的这两个月,我的记忆被动了手脚。”唐泽肯定地说。
既然他一直是他,那么就算不记得过去接受的训练,他的精神意志之坚韧,也绝对不是普通十几岁孩子的程度,不可能因为校园霸凌、网络暴力,他人的情绪和殴打,就破防成那个样子。
“我想,他们抓我想要动我的记忆,一定不是为了植入一点遭遇欺凌,性格变得自闭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们最初的目的,肯定还是我父母的研究。”想起风户京介那张扭曲的脸,唐泽摇了摇头。
连风户京介这种只涉及认知诃学皮毛的研究者,都能轻易判断出唐泽本人的重要性,组织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关于他如何康复痊愈,又掌握了多少他父母研究内容的部分,一定才是组织最关切的部分。
没有认知诃学这层意义,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对组织造不成任何影响或者威胁,哪里需要费那么老脖子劲,动用公检法体系里的钉子来折腾他。
“我失忆之后的样子,大家也都看见了,只是发现自己离开了原本的生活轨迹,就毫不犹豫地确信我的父母已经罹难……你要说当时的我,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一切不对劲,也太看不起人了。”
一辆高大的花车经过他们身边,被装点成冰雪王国的花车上,打扮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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