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意志力强弱而打折。简单来说,改造青少年会简单很多,放在成年人身上,效果则微乎其微,这是目前的技术还不能突破的领域。所以我和我姐姐都不可能在他们考虑的范畴里——我姐姐成年很多年了,我的话,我博士毕业的时候才16岁。”
组织要的就是她青少年时期的学习记忆,这种拔苗助长式的智力压榨,本就源于组织对她能力以及技术突破的渴望,又怎么可能随便改造她的记忆呢?
“啊,所以,佐藤警官安然无恙,而唐泽和小兰他们却出了状况,也是类似的原理?”
“是的工藤。”接过唐泽替她拉开了拉环的汽水,灰原哀听着易拉罐里丰盈的气泡聚集又破裂的声音,幽幽地吐出了一句炎炎烈日下也让人心生寒意的话,“可不要忘记了,风户京介的专长领域,是青少年心理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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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户京介,这下子是彻底完蛋了。”凑在灰原哀耳边,唐泽的语气颇为满意,“在他造成更多伤害之前制止他,挺好的。”
“……你果然,已经恢复记忆了?”一下子听出了语气里那股熟悉的促狭揶揄的风格,灰原哀眼睛微微睁大了一些,“你,想起来所有事的吗?”
“嘿嘿,你猜?”就着趴在地上的姿势,唐泽向着臂弯里的灰原哀转过头,挤了挤眼睛。
这种熟悉的神色,是失忆之后的唐泽从来没有的,失去了近几个月记忆之后的他,就算是挂满笑容的时候,内在也是疏离而克制的……才不会有这种非常洒脱的搞怪表情。
灰原哀一下子攥紧了手里乌贼填满了棉花的触须,小声控诉道:“我就说你已经恢复了,那你刚才还……”
“嘘。”竖起一根手指打断了她激动的话语,唐泽微笑起来,“还没到吹响胜利号角的时候,鱼死网破的亡命徒,还是有可能造成一些预料之外的伤害的。所以……”
“所以……?”眼见着风户京介越来越靠近,灰原哀重复了一遍他拉长的尾音,紧张地伸手抓住了唐泽手腕。
“所以,一会儿不要紧张。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尽管放心。”蔚蓝色的双眼中闪过一丝红芒,唐泽咧咧嘴,露出了安抚的笑意。
下一秒,他就被抓住后颈,从地上拽了起来。
对这股力道毫不意外的唐泽没有反抗的意思,任由风户京介亮出了战术匕首,架在他的脖颈上。
“唐泽!”
“唐泽哥哥!”
“唐泽君——”离他们不远的佐藤美和子发现风户京介的动向时,已经来不及阻止距离唐泽过近的风户京介挟持人质的举动,从地上站起身,也只能徒劳的攥紧了拳头。
风户京介……!就是这个混账,杀死了芝警官和奈良泽吗!
还有对她的袭击,以及被无辜连累的两个孩子!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不顾一个激灵随着她站起来想要阻止她的高木涉,她扎起裙角,就想要伺机上前营救被风户京介勒住了脖颈的唐泽。
第一时间察觉了她的动向,风户京介立刻改变了一下角度,让挡在前头的人质稍稍转向佐藤美和子的方向:“唐泽君是个很好的孩子,也是我很珍惜的患者,会闹到这个地步,真是非常遗憾……所以,不要让遗憾进一步扩大了,佐藤女士。”
说着,他收紧了一些手臂的力度,锐利的匕首立刻在唐泽的颈侧压出了一道破口,鲜血从细微的伤口当中稍稍溢出,看的在场的其他人又是一阵心惊肉跳。
“你……你这个……”被高木涉死死拉住的佐藤美和子咬紧了牙关。
“果然是风户……”收回投向佐藤美和子的担忧目光,白鸟任三郎眉头拧的非常紧,“抱歉,目暮警部,看来他有很大一部分情报来源,是我。”
锁定住风户京介这个准确的嫌疑人之后,之前的许多问题都迎刃而解。
为什么在小田切局长秘密重启调查之后,两位警官就陆续死于枪杀,为什么所有人的目光都有志一同地投向小田切局长的儿子以及友成信腾的儿子友成真……
风户京介,这个深入与警方合作多年的心理医生,成了所有问题的交点和答案。
“不必自责白鸟,不只是你,在米花药师野医院的心疗科看病的警员,光是搜查一课就有二三十人。”满脸阴云的目暮十三摆了摆手,“当务之急,是解救唐泽君,阻止犯人狗急跳墙,造成更多伤亡。”
何止是白鸟任三郎,据他所知,就连对心理医生不太感冒的佐藤美和子和高木涉,都在同僚的推荐下,去风户京介那里看过两次病。
袭击发生后,作为两位受害高中生的主治,他甚至与他们这整个专案组都有过接触。
更别提,小田切敏也、友成真这另外两位嫌疑人。后者同样是在接受风户京介的治疗的,他对警察极度抗拒甚至是仇视的态度,其中有多少风户京介故意而为之的成分,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
不同于心情格外沉重,严肃万分,完全进入苦情戏情节的搜查一课,看见风户京介挟持着的唐泽,风见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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