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什么来头,难道邹兴安又得了什么医方?
老者最后留下医嘱离去,香云也过来请他去吃饭。
安厌则是起身去了茅厕,解开衣袍在那儿站立许久也没有反应,往日即便再没有尿意,但只要这样站着总能出来些的。
哪里出了问题……
安厌坐上饭桌,看着桌案上的精美饭菜,他感觉自己的肚子在报警,只是思虑了片刻,便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他起初并没有怀疑玄仪真人,但今日史哲的反应,以及自己身体的怪异之处,让安厌不得不上心起来。
玄仪真人所说的浊气,也太玄乎了,若说是湿气、火气,安厌尚能理解。
当夜,吃饱喝足的安厌却有些失眠了。
室内门窗紧闭,角落里放着冰块来让室温不那么燥热。
安厌躺在床上,尽管心平气静但却迟迟睡不着,忽瞥见窗外闪过一道光影,房门无声无息地开了,没有一点动静,惨白的月色瞬间闯入房间。
悚然惊觉地安厌正欲跳起身来去摸枕下短匕,但走入房间那人却让他瞬间僵住。
那人身穿宽大道袍,乌发由木簪简单束着,脸上戴一半透面纱,手持拂尘,走路也悄无声息,月色映照下,这身影显得圣洁而庄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