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海鳅船却更胜一筹?”
孟康道:“这原理便在海鳅船的传动之法,据说叶家有家传秘术,造出的水车既小又轻,而且极为省力,转速也更快,所以要比我梁山水军的战船快上三分。”
王伦道:“若是有这海鳅船的图纸或是样船,你能否仿造?”
孟康道:“莫说是图纸,但能获得一艘残船,只要水车的驱动装置完整,小弟便能将其拆解临摹,进而造出一模一样的,甚至还要强过于他,只是叶家的海鳅船向来都是只供大宋水师专用,不得外传,我也从来没有见过,所以一直未得其法。”
王伦笑道:“这个不难,手到擒来而已。”
宋江便问道:“贤弟可是有妙法得到这海鳅船的图纸?”
公孙胜在一旁笑道:“副总盟主定是想派人潜入济河船厂,施展妙手空空,盗取那海鳅船的图纸了。”
王伦也笑道:“一清先生知我。”
宋江便道:“何人可去?”
王伦道:“自然是军情处八大密探出马,再有时迁兄弟施展妙手空空绝技,要取这图纸还不是探囊取物。”
孟康道:“小弟也愿一同前往,小弟识得那造船图纸,免得拿错。”
王伦道:“如此最好不过,有孟康兄弟同往,更可保万无一失。”
公孙胜却又道:“你们现在便即动身,等到了济河船厂,就化装成入厂做工的民夫,顾怜惜与孙小静则扮成送饭的妇人,一同混入厂内,待等夜深人静之时,便四处放起火来,到时船厂内必然大乱,时迁与孟康兄弟就可趁乱动手,取那海鳅图纸。”
王伦也道:“如此即可得到图纸,又能毁他战船,此一行关系我梁山此战胜败,你等务必小心在意,不容有失。”
当下时迁、孟康、孙新、顾怜惜、张青、孙小静、李立、施恩、杜兴、朱富十人齐齐起身领命。
迎敌之策既已定下,宋江便命众将各去准备,只待张网等那高俅。
而时迁、孟康等人出了忠义堂,便聚在一起商议如何盗取那海鳅船的图纸,这些人无一不是常走江湖,艺高胆大之辈,入这船厂取一张图纸,对这几人来讲,不过是玩笑一场。
不一刻,众人便已经议好在哪里放火,由何人放风,又如何盗那图纸,正议之间,孙小静却忽地说道:“诸事皆宜,却只有一事还不妥善。”
众人便问何事不妥,孙小静掩口笑道:“就是似我这等千娇百媚,婀娜身姿,又如何扮得寻常村妇,定是要让人认出来的呢。”
众人哈哈大笑,顾怜惜却偷偷从鞋底上抹了两手污泥,又忽地擦在孙小静脸上,孙小静一张白净无暇的小脸上立即污黑一片。
孙小静顿时暴怒,四下追打顾怜惜,顾怜惜却边跑边笑道:“任你美如妖,打扮打扮也是乡下人儿。”
众人笑闹之间,已是到了水寨,向李俊说明了缘由,便征得一条小型海鲨船放下水去,驶出了梁山泊,再经梁山运河直奔济河而去。
时迁、孟康等十人乘坐海鲨船沿着济河而行,这艘海鲨船属于小型快艇,装有四架水车,并有一支风帆,时迁等人轮流掌舵踏车,又值正有北风初起,便车帆并用,逆流而上,直奔济河上游。
在船上也不只一日,已是到了济河上游,再行数十里,便已遥遥望见那济河边上好大一座船厂。
时迁等人当即靠岸下船,又藏住身形,只在山林掩映之间,向着济河船厂摸去,等到了船厂近前,时迁等人便上到高处,向那船厂望去。
只见那船厂跨着济河两岸,河两边都有造船的作坊,占地方圆足有数十里之广,作坊里尽有半成之船,遍布在河岸边上,又有更多待用木料堆积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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