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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营看了看蒋门神,蒋门神却冷笑道:“给他,治好了伤,日后在法场之上,面皮也好看些。”
管营便让人取来了伤药,蒋门神见武松在为施恩上药包扎,便转身要走,武松却又道:“我要喝酒。”
“该死的囚徒,死到临头还只想着喝酒。”蒋门神哼了一声,转身吩咐管营道:“给他拿来,尽可他喝,喝死他。”
此后一连过了七日,施恩身上的伤已经渐渐愈合,而武松却日日只是喝酒,七日过去,铁囚笼中的空酒坛已经堆积如山。
这一日,武松又喝得大醉,倒在地上酣睡,而施恩担心玉兰安危,但自己身陷囚笼,脱不得身,直急得肝肠欲断,却又毫无办法。
忽听铁板轧压之声,铁囚笼牢门大开,蒋门神现身笼外,冷声说道:“你们的好日子到了。”
蒋门神话音一落,便立有军校进来,将武松和施恩拖了出来,直到校场将二人扔到地上,此时校场之上早已点起灯球火把,全营囚徒也全都被召集过来。
蒋门神站在将台之上,负手而立,蒋门神扫了一眼台下的武松与施恩,冷笑道:“奉都监大人之令,查实嫌犯武松、施恩二人实乃江湖强匪,累犯罪恶,前科无算,近日二匪又丧心病狂,竟意欲合谋想要加害都监大人。
幸得都监大人身存正气,识破二匪诡计,设计将二匪擒获,现已查证武松、施恩二匪罪大恶极,按罪当诛,依我大宋律法,判处二匪极刑,当众斩绝,以儆效尤。”
两旁军校立即上前动手,要将武松、施恩拖走行刑。
“蒋忠。”施恩挣扎着问道:“我妹妹怎么样了?”
“你自己到阴曹地府去问她吧。”蒋门神冷笑了一声,又吩咐军校道:“拖走。”
“且慢。”本是躺在地上的武松忽地开口说话,武松从地上慢慢坐起身来,抬头看着蒋门神,又道:“上次你我比武,未分胜负,今日你可敢与我再战一场?”
“果然是匪性不改。”蒋门神冷哼道:“死到临头,还想与人比试,看你现在这副德性,像一滩烂泥一样,我才懒得与你动手。”
武松哈哈大笑道:“怎么,你是怕了吗?”
蒋门神立时大怒,喝骂道:“该死的囚徒,我这便亲手结果了你。”
蒋门神说着便从将台上一跃而下,一脚向武松踩去,武松半躺在地上,背后却似装了轮子,忽地向后滑出一丈多远,又猛然直挺挺地站了起来。
武松刚刚站起身来,却又忽然摇晃起来,像是酒劲上来,站立不稳,接着向一旁倒去。
蒋门神心中厌烦,飞起一脚向武松踢去,武松竟不躲闪,却是将身子一扭向着蒋门神腿上仰躺下去,跟着右手握拳直向蒋门神窝心打去。
武松现在所用招数正是看门绝技“醉拳”,武松这醉拳学自少林寺,也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一。
而且武松学成醉拳之后,又在东京得周侗指点,再加上自己的感悟,便将醉拳招法进行了大幅改进,武松现在所用的醉拳,已经与在少林之时所学大为不同,无论招式还是威力都有了极大的提高。
此时武松这一招正是醉拳中的“醉卧钻心炮”,武松看似身形摇晃,连站都站不稳,实则在身躯摇摆,东倒西歪之间却暗含着威力极大的杀招。
而蒋门神见武松醉得如同一滩烂泥,不禁起了轻视之心,便不免有些托大,未曾小心戒备,结果刚一动手就立时吃了暗亏。
武松一记钻心炮正中蒋门神胸腹之间,武松这一拳何其之重,直将蒋门神打得怪叫一声,腾身向后跃起。
幸好蒋门神功力深厚,急切之间运气护住胸口,才不至受了内伤,但这一拳也打得蒋门神内息翻滚,险些压制不住。
武松一招得手,便再不容情,当即脚下在地上连蹬,身子如箭般窜起,向蒋门神直冲过来。
武松身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脚前头后,直向蒋门神面门踢来,蒋门神急忙双臂交叉,封住武松这一脚。
武松一脚被挡,便身子再翻,双腿如同风车一般,抡将起来,向蒋门神下颌踢到,正是一招醉踢连理枝,蒋门神急忙向后仰身,脚下错步后退,又堪堪躲过武松这一脚。
武松急攻数招,将蒋门神打得连连后退,一时竟是毫无还手之力,蒋门神心中怒极,运起十成功力硬扛了武松一招,双手一分,终是向武松还攻了一招。
随即武松与蒋门神战在一处,十几个回合过后,蒋门神也已有些摸清了武松的醉拳套路,渐渐将颓势扳回,与武松有攻有守,战成了平手。
武松与蒋门神交手恶斗,转眼又过三十余个回合,蒋门神越斗越勇,更是连环出招,拳出如风,而武松在身形摇晃之间,也是将这数拳一一躲过。
蒋门神一阵快拳过后,已是招数用尽,正待变招,而武松等的便是这个时机,就在蒋门神前力已穷,后力未济之时,武松脚下步法突变,身子也不再摇晃,竟是全无刚才的醉态。
武松脚下步伐交错变幻,突地腾身跃起,身体悬空,双脚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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