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价钱卖的贵一些,亦是不愁销路!”
“昨夜二人身死,没了盖印戳章,只怕热衷梅花酿的富户们,会不再接受远超市面的价钱。”
沈鲤好奇询问:“重新推选梅花夫人、梅花侯爷不就行了?”
小二苦笑回道:“如若当真似客官说的这般轻松,县城百姓也不会如此悲伤了。梅花夫人、梅花侯爷皆由上一任指定十几位人选,然后邀请外地有名望的爱酒之人前来,最后梅县百姓连同那数十位爱酒之人一块推选。”
“眼下二人死在城外,未曾指定候选人,这便是师出无名,按照以前那般去做,怕是没人会认账。”
祝红妮吃着菜:“难道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有,却是时间太过漫长,县里各大酒铺将会损失惨重。”小二介绍道,“梅花夫人、梅花侯爷牵扯利益极多,梅县人人都想当,依照老规矩,则是每家每户拿出新酿制的梅花酿,经过全县百姓品尝,推举出酿酒最好的两人。”
沈鲤失笑:“如此一来,不提过程繁琐,底下的勾心斗角便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结束的。”
“客官说的在理,并且,这段时间没了梅花夫人、梅花侯爷盖印戳章,各大酒铺的销路萎靡,还要争夺名号,种种事情,说不定又会出什么幺蛾子。”
祝红妮笑道:“就不能暂时使用梅花夫人和梅花侯爷的印章吗?”
“客官,梅县以前办过此等事,教训委实太深刻了,外地的顾客听闻梅县造假后,纷纷不买梅花酿转而去买别的,那几年,梅县百姓的日子一落千丈,苦不堪言。”
梅县的支柱便是梅花酿,梅花酿销售不出去,当然鸡飞狗跳,一片狼藉。
商家重信誉,不是说说而已,一旦信誉崩塌,随之而来的苦果却是不得不吞咽。
她霎时冷笑道:“明明不是他们酿的酒水,因为盖印戳章,伪造成他们亲手酿制,莫非这不是造假吗?”
小二脸红脖子粗,虽然明知祝红妮说的是对的,但梅县向来如此,售卖出去的酒水不仅不愁销路,甚至价钱节节攀高,赚得不知多少富贵。
“我们梅县的梅花酿,味道大同小异,手艺皆不俗,即使不是梅花夫人、梅花侯爷亲手酿制,也是天下一等一的好酒!”小二争辩道。
祝红妮懒得再说,挥手叫小二继续去上饭菜。
“你觉得里面有没有蹊跷?”
一番言语,提起她少许兴趣。
沈鲤沉思道:“各家各户请梅花夫人、梅花侯爷盖印戳章,其中获取的钱财足够令人贪心大炽。”
“啊?”
少年郎慢悠悠拿起筷子,夹了片酱牛肉:“如果梅花夫人没死的话,是不是原先请梅花侯爷盖印戳章的酒铺,转头去请她盖印戳章了?”
梅花侯爷也死了。
“你没听见吗?他们都死了。”祝红妮摇头道。
“万一没死呢?”
“你猜到什么了?”
沈鲤笑道:“有些猜测,但得等梅花夫人主动现身,方能有所判断。”
“梅花葬这个习俗名字不好。”
“确实不好。”
下午时分。
便有官府捕快找上了两人。
“名字。”
“沈鲤。”
“祝红妮。”
“从哪里来?”
“南吴。”
捕快瞧着祝红妮:“你也是南吴人?”
“我家在洛京。”
“哦?你家在洛京,为何去南吴?”
“南吴有家里的长辈,到南吴拜访。”
捕快递给同伴几个眼神:“昨夜你们何时进城?见没见过梅花葬?”
沈鲤如实相告。
“意思是你们看到他们?”
“对。”
“何时入住客栈的?”
祝红妮给了个时刻。
“你们吃完饭,便休息了?”
“是。”
“一夜没有外出?”
“是。”
捕快深呼吸一口气,刹那间重重拍了下桌子:“胡说八道!为何曹掌柜与店里的小二都说,你们用过饭后,匆匆外出了一趟,直到深夜才回?”
祝红妮脸色剧变。
沈鲤却是不冷不淡说道:“我们确实一夜未出,吃了饭就休息了,掌柜和那小二在说谎。”
“呵呵,乱扯!曹掌柜为人梅县百姓心知肚明,从来不说半句谎话!能被曹掌柜收进店里的伙计皆是家世清白的良家子,再说了,你们是过路人,难不成本捕快相信你们,而不相信人品卓着的曹掌柜?”
祝红妮又气又怒,辩解道:“假若我们是杀害别人的凶手,目的是什么呢?”
“目的?”
“好,我来告诉你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同伴给他敌来一张纸条。
捕快怒道:“这张纸条是别人交给本捕快的,柳县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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