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什么事情了。
双至轻抚着他的脸,柔声问道,“这些日子来,你一定很难受,是不?”
石拓抓住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手心,“已经过去了。”
“平州城那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双至问道。
他牵着她的手,走进屋里,里面的摆设很简陋,只有几张椅子和一张卧榻。
“平州城是予王练兵的地方,我们刚进城没多久就遇到了劫杀,对方人多势众,我受伤和正亭藏在地道中,之后谢全也跟着消失了,我们出来的时候,平州城只剩下空城。”似乎不想讲太多,石拓顿了一下,“他们放火烧城,却不知我们早有准备,去平州城不止我和冯军师,还有一支暗卫,予王为了要对付我们,竟然将平州城烧了,他们私造的兵器和私盐都毁了。”
“为了杀你,予王损失可真惨重!我先前就怀疑二爷和我二哥的私盐到底从何而来,想来是从郭家那边入货,郭家想利用他们挣银子铸造兵器啊。”听到私盐,双至丝毫不觉得惊讶。
石拓怜惜看着双至,“家里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双至,辛苦你了。”
她含笑靠在他胸膛,“你说过,这是我们的家,我这点辛苦算什么呢?”
石拓拥着她,满怀的感动。
“啊,那予王会不会对姑姑那边下手?”双至突然惊呼道。
“我派去的暗卫都是一流高手,不会有事的,而且予王这时候也没有心思对付我们了。”石拓眼神一厉,冷声道。
“什么意思?”双至问。
“平州城那些暴民这几天就会到达京兆,如果我没猜错,予王是打算谋反了。”暴民?哼,不知情的人才会这样以为,那根本是予王养在全国各地的精锐。
“谋反?”双至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漏了什么没有想到,“那皇上还在宫里,会不会有事儿?”
石拓笑得有些神秘,在她耳边低声道,“你真以为皇上那么容易就能对付的?”
双至嘴巴微张,久久反应不过来,“你,你们故意设局,要予王进套?”
石拓含笑看着她。
“你早就知道那个谢全有问题?”双至不确定再问一次。
石拓点了点头,“早在胡夫人那件事之后,我就有所怀疑了,后来又查到他和予王的属下有联系,一切就明白了。”
双至心里暗叹,幸好不是觉了谢全和媚姨娘的关系。
“那……皇上将皇后赶出宫里,又专宠秦子吟,是故意的?”双至问道,突然觉得秦子吟有些可怜。
石拓抚着她的脸,“这些朝局的事情太过复杂,你不懂也好。”
双至叹了一声,“那如今我们在这里到底在等什么?”
“等蛇自己出洞!”
双至站了起来,耸肩笑道,“我才不管什么阴谋什么计划的,如今你已经回来我身边,而我,也会和孩子一直在这里陪你,等你,直到你将我们带回家。”
石拓有些激动,站起来搂住她,“你还在坐月子呢,这样让你到处奔波,我……”
“我们去看看孩子,你还没给他起名呢。”双至捂住他的唇,含笑柔声道。
石拓吻了吻她的指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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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五,团圆佳节,予王起兵逼宫。
宫门前,予王身着明黄龙袍,兵临城下,手中长矛一挥,破门。
“王爷,不对劲,九门皆有重兵防守,我们攻不进去。”宫门竟比想象中难破,予王心中大感疑惑,已有身着战袍盔甲的将军面色沉重过来回禀。
予王一震,“领兵者何人?”
那将军沉默片刻,“是皇上!”
“撤兵!”予王大惊,才觉得自己被设局。
“王,王爷,石拓领着大军进城了!”另一名副将过来惊慌回报。
予王紧抓着长矛,咬了咬牙,阴沉的眼睛迸出浓烈的恨意,“如今已无退路,将士们,今日我们要是不拿下这个昏君,死无葬身之地的就是我们了,冲进皇宫,取下狗皇帝的人头,天下就是我们的了!”
“杀死狗皇帝!”
“杀!”
这日,京兆城血流成河,城中百姓闭门不敢出,听说予王带领大军冲进皇宫之后,被皇帝领军包围,听说那日那些叛兵全数死在剪下,听说予王身中数十箭也不肯倒下,死不瞑目。
数日后,本来听说得了重病的皇上神清气爽临朝,与之前昏君的形象大相径庭并亲自接皇后回宫,重掌六宫。
皇上下旨,予王暗中私造兵器,贩卖私盐,剥夺其世袭王位,流放边疆,永世不得回中原,郭家与予王勾结贩卖私盐,抄家灭族,判斩立决。
秦贵妃勾结朝臣陷害皇后,杀害皇子,夺其封号,赐毒酒,其皇子交由皇后抚养。
二月初四,皇上寿诞,大赦天下。
彼时,普靖城,洪山下庄子里。
双至与石拓手牵手漫步庭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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