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谋,致使联军大损,臣请严惩。”
刘辩摆了摆手,道:“那些都查清楚了,是董卓与袁绍的合谋,卿家能躲过一劫已是不易。这件事,朕与尚书台、大司马都说过了,无功无过。”
曹操还是跪在地上,道:“陛下,还有……”
“没有了,”
刘辩喝了口茶,道:“朕都说过了,卿家无需在意。朕都知道,战场瞬息万变,领兵者应势利导,朝廷不能逮着一点就不放。卿家还是说一说平乱的事。”
曹操见刘辩丝毫不提,还未他辩解,没有了以往的感激肺腑,反而阵阵不安。
他脸角狠狠绷直,狭长双眼闪过一丝不安,继而站起来,感激涕零的道:“臣领旨谢恩。”
刘虞不等曹操说话,便道:“陛下,凉州太过复杂,与羌人关系太密,一旦朝廷大军征讨,恐会再演旧事。”
刘虞说的‘旧事’,是灵帝时,羌人叛乱,一直打到了三辅,洛阳大震,朝廷为了击退羌人,前前后后用掉的钱粮高达两百多万万,可以说,羌人的叛乱,是大汉朝没落的开始,重创了大汉朝。
而‘羌人’不止是现在凉州的三羌,还有西北真正的羌人地盘。
曹操沉思思索状,片刻后,道:“陛下,臣觉得三羌不足为虑,反倒是北方的乌桓,鲜卑,匈奴等当先行应对。”
刘虞看了眼曹操,低头喝茶。
他病的太重,哪怕喝茶都小心翼翼,不断吸溜。
曹操见着刘辩作思索状,道:“陛下,依微臣来看,袁绍,刘焉刘表之流,不过土鸡瓦狗,绝无成事可能,只要陛下给臣五年时间,臣定能平灭他们!”
刘虞头也不抬,继续吸溜着茶水。
刘辩抱着茶杯,微微点头,道:“朕是相信卿家的能力,只不过,世事多变,谁又能说得清还会有什么变化。是南,是北,朕再斟酌。乌桓那边,那公孙度与朕信誓旦旦的立了军令状,且看看他的能力。鲜卑倒是不比以往的匈奴,也不用太担心。三羌,锐气已失,无需操心。益州那边,刘璋懦弱无能之辈,反手可灭。至于袁绍,刘表,有伱曹孟德在,朕也不放在心上。倒是朝廷里的‘新政’,举步维艰,阻塞难解,曹孟德,朕需要你打破僵局,给朕,给尚书台做一个样子出来。”
曹操立即抬手,沉声道:“臣领旨,绝不负陛下之恩典。”
刘辩笑了笑,看着他,道:“你知道朕要你做什么?”
曹操面不改色,道:“陛下之命,臣之所往,不问东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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