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套,脸色越发不好看,瞪着刘辩一群人沉声道:“你们再不离开,我便赶人了!”
刘辩对陈宜倒是没有什么看法,只是好奇这个边勇的年轻人,微笑着点头道:“好。”
说完,刘辩抱着刘愈,转身向外走。
小家伙看着这么多陌生人,似乎有些认生,趴在怀里,大眼睛转悠,一句话没有。
陈宜见刘辩‘听话’,多少松口气,没有理会边勇,转向其他人,冷声道:“有什么可看的!”
一众学生似乎有些畏惧陈宜,纷纷悄步后退,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边勇目送着刘辩背影,有些迟疑,还是追了上去。
从台阶下来,边勇笑呵呵的道:“兄台,不知贵姓?尊府何处?”
“何。”刘辩对他感兴趣,所以微笑着道。
边勇听着‘何’字,立即便道:“公子,是太后娘娘的本家?”
当今世家中‘何’姓的不多,在洛阳城走动的更少,边勇能想到的,也就是何太后的‘何’了。
虽然曾经权倾一时的大将军何进已经作古,但何家并未被诛族,倒是还有不少人仗着何太后的关系,‘发家致富’。
听着边勇不断的转变称呼,刘辩将刘愈放下来,道:“自己玩一会儿。”
抱了这么久,刘辩着实有些累了。
小家伙倒也乖巧,抓着刘辩的衣角,乖乖立在一旁,睁大双眼,好奇的看着边勇。
而后刘辩松了松肩膀,看着边勇道:“边太常是你什么人?”
见刘辩这么反问,边勇瞬间确定刘辩是皇亲国戚了,顿时兴奋起来,搓着手,笑容越多,道:“兄台,有笔发财的路子,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刘辩环顾四周,故作好奇的道:“这鸿都门学?一群庶民穷学生,也能发财?”
边勇立即上前一步,笑容越多的低声道:“有的是。这些人中,很多人将来都会当官的,现在他们穷的叮当响,别说纸笔了,便是一身衣服也要穿几年。若是现在借给他们钱,将来别说钱了,通过他们,赚十倍回来都是轻而易举!”
刘辩怔了又怔,有些惊疑的看着边勇。
这个人的想法,不能说多新鲜,但做的人应该不多,太过长远,还不如行贿现任来的实在。
边勇从刘辩脸上看出了不信,更加凑近,被典韦挡了一下,只好道:“公子,时间确实有些长了,可也不是没人给他们送钱。这些学生里面,很多人已经被一些世家大户预定为女婿了,暗中给了不少钱。咱们只要诱导他们将钱花出去,不够了,借给他们,只要收取一点点的利息……而那些世家大户肯定会替他们还,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刘辩眉头挑了又挑,总算有些明白了。
同时心里也有些吃惊,这边勇还有其他人,是吃定了这些鸿都门学的学生,尤其是那些学习好,前途远大的,已经无形中被算计的死死的!
嘭
这时,身后两个便衣禁卫,将光着半个膀子,衣衫不整的一个年轻人扔到了刘辩不远处。
这年轻人就是刘辩在青楼见到的,这会儿鼻青脸肿不说,衣衫不整,披头散发,十分狼狈。
他看到边勇,又惊又喜,连滚带爬过去,急声道:“边兄,边兄,这人,这人在青楼里打我,还将我抓来,你你要救我啊……”
边勇看着这个人,再看刘辩似笑非笑的神情,顿时头皮发麻,转身就跑。
哪里跑得掉,便衣禁卫早就不动声色的将他围住,几个手势,将他摔倒在地,一个擒拿,又押回了刘辩跟前。
边勇华丽的衣着都是土,脸上还有一块,却硬是挤出笑容,对着刘辩道:“这位,这位兄台,我都是胡说的,胡说的……”
刘辩没理会他,而是看向地上,站不起来,衣衫不整的年轻人,道:“你是庶民?”
这年轻人虽然酒色过度,倒是很聪明,当即跪地向刘辩道:“都是都是边勇干的,他,他骗我去青楼,骗我去赌场,让我欠他的钱,要我听他的,我我都是被逼的……”
刘辩闻言,瞬间就将边勇的勾当知晓的一清二楚。
他面无表情,心里的怒火却蹭蹭蹭之上,双眼里浮动着杀意。
刘协在一旁见着,默默不敢说话。
他这位皇兄,惯常是笑脸对人,杀人也都是无形,极少会显露出愤怒之色。
‘要出事了。’刘协清晰预感到,有一场狂风暴雨来临了。
陈宜刚刚从藏书楼出来,见到这种情形,快步下来,沉着脸与刘辩道:“他们是鸿都门学的生员,即便有错,也当是鸿都门学来处置,请你放开他们,立刻离开鸿都门学!”
刘辩余光瞥了他一眼,而后盯着边勇。
边勇猜不透刘辩的身份,却清晰的感觉到了大难临头,向着陈宜急声道:“陈师,陈师,快通知叔父救我……”
陈宜皱眉,打量着刘辩,道:“可否等边太常到了再做处置?”
他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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