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这个地位,在场干部有一个算一个,那都是绝对是巧舌如簧,各种道理那都是一套接一套。
但现在无数职工七嘴八舌,周围还有几个挂着报社工作证牌子的记者。
别说是普通干部,便是连钱定均在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一遍遍的解释,表示希望职工们能先放他们进去。
等他们先找邓云贵了解一下情况,到时候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之类云云。
只是职工们上下早已统一了思想,又岂会给钱定均放他们进去跟邓云贵汇合统一意见然后再出来对付自己等的机会?
也是因此,一众人等压根就不听钱定均的解释,只是自顾自的吵嚷着,要揪着他们一群去找大领导评理。
却在这时,邓云贵便带着一大群的保卫科人员冲出来了。
虽说之前因为人太多被吓的屁滚尿流,连头都不敢冒。
但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也是因此,在一群保卫科人员的保护下,邓云贵还是飞快的接近了钱定均顾云波等干部群体。
可就在邓云贵以为自己的计划就要轻松得逞之际。
人群中却有人指着邓云贵尖叫出声道:「就是他,就是他昨天不但故意勾结那些改制组的人逼着我们签字答应他们不合理的条件,不签字就不让咱们吃饭喝水睡觉,甚至连上厕所都不让!」
「咱们是靠着工农起家的!」
「作为领导干部,即便不能维护工农的利益,那起码也该做到公平公正!」
「还以为是谁这么大胆子,不知道维护咱们工人的利益,居然还和资本家勾结,蓄意欺压咱们工人……」
「原来是你个狗东西!」
一听到那吼声,再看到邓云贵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几乎全都炸了。
几乎在瞬间,各种臭鸡蛋烂菜叶,简直如同暴雨般的砸向了邓云贵钱定均等一众。
单个的臭鸡蛋烂菜叶砸在身上,或许也就是臭会儿根本不疼。
但这如同暴雨般的臭鸡蛋烂菜叶砸过来,那情况可就不一样了。
几乎瞬间,一群干部那就都被砸的是鬼哭狼嚎嗷嗷直叫。
虽然也被砸的嗷嗷直叫。
但看到这一幕的邓云贵却是不怒反喜。
毕竟他的材料虽说已经
将职工不配合改制和反冻分子搞事联系在了一起,但到底有些生搬硬套之嫌。
没有人跳出来质疑便罢,一旦有人质疑,怕就难以自圆其说。
但现在情况可就不一样了。
毕竟围堵干部不说,还当众冲着干部丢臭鸡蛋烂菜叶——这什么行为?
妥妥的反冻啊!
想着这些,邓云贵一边招呼一群保卫人员保护被砸的嗷嗷叫的钱定均,一边指着一群职工们狞笑厉吼道:「不但围堵干部,而且还当众羞辱干部群体——这就是一群反D拍,给我打……」
因为太过了解。
所以一看邓云贵那狂喜的神情,钱定均就大概猜到了邓云贵准备趁机往工人们头上扣帽子。
要是正常情况倒也罢了。
毕竟这年头一般人根本没有发声的渠道。
只要能控制住局面,再凭借扣上的大帽子……
的确能够解决绝大多数问题。
但现在的情况却不一样,因为现场有记者!
要是以前的记者之类的还好说。
毕竟以前的记者报社之类,那都是喉舌。
一个命令下去,无论是记者报社,那都不敢造次。
但因为改开是求着国际社会合作的关系。
因而为了成功改开,上头根据国际社会的要求,在很多事情上都不得不做出妥协。
关于记者,新闻,就是妥协的关键行业之一。
也就是说,虽说如果上头严令要求,记者新闻之类怕也不敢真硬着头皮不听。
但在当下这个一个不好,国际社会稍微借题发挥,改开进程就有可能被单方面中断的节骨眼上……
上头肯定不可能仅仅因为他们一个区的破事而冒着改开进程被中断的风险去干扰新闻报道!
也是因此,一猜到邓云贵的想法,钱定均便已经厉吼出声,想要阻止。
可惜却已经晚了。
随着邓云贵的一声令下,那些被许诺了重赏的保卫科人员立即就挥起了手中的棍子。
几乎刹那间,现场重物击中人体的闷响,惨叫,瞬间就已经连成了一片。
看着总算撤进了机关之内的一众。
想到自己不但原本就更钱定均是一条线的,现在还护驾有功。
再加上那已经给工人们扣稳了的帽子。
邓云贵是喜不自禁,冲着钱定均压低声音得意道:「钱区,有了这一出在,咱们的计划可谓是已经扫平了一切障碍,大事可成了啊……」
听到这话,不但是钱定均,便是连很多普通干部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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