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的问题。
“林允文,那么,这个残局,你又该如何去收拾呢,坐山观虎斗,亦或者驱狼搏狗.”心情大好的诸葛亮甚至开始代入林墨的位置去想接下来要做的事。
这倒不是他得意忘形,恰恰相反,这是武侯事必躬亲的侧面印证,他需要想到所有人每一步可能要做的事情,只有这样才能在接下来好不容易重新建立的四分天下局面里,让刘备始终不至于落后于人。
夏口的大火烧的很旺,都映红了天际,可即便如此,隔着几十里地的界首也是看不到那片红云的。
但,在这里的早早埋伏好的刘备却信心十足,纵然草船借箭一事诸葛亮脸被打的啪啪响,可今夜的东风是实打实孔明借来了,这场战斗已经没有了悬念。
张飞心思上单纯一些,虽然是在一旁来回的踱步,可他性子就是这么坐不住的,他只是迫切希望来这条路的人是吕布,而不是其他人。
在张飞看来啊,刘备仓惶南北那几年全然是拜吕布所赐,如果不是他使坏偷袭了徐州,偌大的徐州还不足以支撑哥哥发展?
如果不是他偷袭徐州,那林墨最后又怎么会成了他的女婿?
这天下格局都不至于变成今天这样。
越想越气的张飞嘟囔了一句:“三姓家奴,瞧俺今晚不送伱几个血窟窿!”
关羽有些神思不属,纵然心高气傲的他过去很瞧不上诸葛亮卖弄的性子,但安丰一战的三个锦囊确实是让他心悦诚服了,他心情有些压抑是因为之前黄射过来的时候他去找过。
打听之下得知了一个让人痛心疾首的消息,颜良文丑竟然没来,这两个插标卖首的又可以苟活一段时间了。
现在的他慢慢把多年养成的捋须习惯给改了,可颜良文丑留在他心头的伤疤,却像梦魇一样每天都在提醒他。
他决定了,抓到颜良文丑之后,也得给他们俩先剃了胡子再杀,否则难消心头之恨。
“这三姓家奴的败兵怎么还没到。”张飞开始焦躁了起来,手中丈八蛇矛似乎也在滋滋作响。
“三弟,耐心一些。”
刘备淡然一笑,“就算他们的败兵到了,我们也不能立刻动手。”
“这是为啥?”张飞茫然看向刘备。
“一者,我们需要先放过先头的逃跑小队,让他们回去西陵城麻痹城内的郝昭和郭淮,这样后续等我军披上吕林军战甲后会更容易混进城去的。
二者,夏口那头毕竟有几十万大军,便是兵败也是需要时间,败兵来逃大股兵力必是居后,若是不能一击毙命,那些残兵陷入绝境,很可能会奋起反击,这便是围三缺一之妙。”
说完看向张飞,眸光中带着一抹意味深长,怎么样,哥哥知兵吧?
毕竟是兄弟多年,张飞当然就没必要捧刘备的脚了,只是木讷的点了点头,反正这些年也习惯了,哥哥怎么说自己就怎么做呗。
夜,并不静谧,寒风呼啸,但所有人都不觉得冷,今夜建功,每个人都铆足了劲,有人憧憬着拿下江夏后拥有了进军中原的实力;
有人憧憬要刺翻三姓家奴;也有人憧憬着一战过后赚来的功勋足够他家中妻小一辈子衣食无忧。
正如刘备所预料的那样,斥候没有回报,但已经开始有败兵仓惶的奔跑而过,他们基本都是骑兵,这也正常,只有骑兵才能这么跑这么快。
可他们的人数不多,零零散散的,可能有个一两千,队伍拉的很长,这显然不是刘备要等的人,他耐心的闭上眼,静静等候。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等来了一声呼唤。
“报!主公!”
远处,一名斥候下马后快步跑了过来单膝跪地道:“主公,大股的败兵到了,已到五里外,马上就会进入驿道了!”
“来人有多少?有三姓家奴吗?”张飞迫不及待的问道。
“这属下不知,这些败兵扛纛的本来就少,加之夜幕遮蔽军目我们无法探查,不过来人不少,从动静上听绝少不过两万人数!”
两万?
闻言,刘关张皆是眼前一亮,这个数字已经够多的了。
虽然吕林大军有四十多万,可夏口一场大火,那些水军多半是活不下来几个了,再加上蔡瑁、张允的五万大军登陆后平推而过,吕林大军一场血战肯定折损不少,最后,很可能如曹操所说心智过人的林墨不见得会照常理出牌走界首。
综合分析下来,这条路上的败军确实不会太多,更何况,说不定他们的后头还有人跟着,但刘备可不打算再等了,他的胃口也没这么大,这次梭哈上来就那么八千人了。
八千有备而战的人面对仓皇逃命的两万人,说拿捏两个字,丝毫不过分的。
“哈哈哈,他们得手了,大哥,该轮到我们了吧?”张飞咧嘴大笑。
刘备很想平静下来,奈何兴奋之情溢于脸上,他呼吸急促了几分,点了点头后看向张飞和关羽,“二弟三弟,稍后大战一开,前军会放火箭引燃芦苇斩断前路,后方的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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