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勾起我们的好奇心来了你又不唱了。”
商务舱里没有其他乘客,只有路安之一家三口和宋晓琴。路安之见状就不再犹豫,说了句“好”,开口唱了起来:“开始的开始我们都是孩子,最后的最后渴望变成天使,歌谣的歌谣藏着童话的影子,孩子的孩子该要飞往哪儿去……”
张素馨和宋晓琴听着这歌,不知不觉就陷入了回忆。这样的歌,她们自然一听就能听出来,是属于毕业季的歌。其中如“学乐先”这些内容,被路安之用这个世界的东西做了更替,但并不影响这首歌给人的观感。
“表示从一楼到四楼的距离,原来只有三年,表示门卫叔叔食堂阿姨,很有夫妻脸,各种季风洋流都搞不懂,还有新视野,各种曾经狂热的海报照片,卖几块几毛钱……”
路安之继续唱着。唱出的歌词如果让刚刚毕业的年轻人听到,有的更多的,想必是对三年生活的感慨,但对张素馨和宋晓琴这些已经毕业许多年的人听在耳中,有的只是回忆的怅惘。
时间越遥远,这怅惘的情绪越浓烈。哪怕歌词里涉及的画面和她们的记忆并不一样,也能让她们想入某种强烈的思绪里。
“我们穿上西装假装成长胶片挥霍习惯的笑脸,悲伤一发寂寞唏嘘痛的初体验,毕业和成年的字眼格外扣人心弦,各种莫名的感受只说句嘻嘻一些……”
空姐走到了商务舱里,准备提醒这里的四位乘客即将到站,飞机准备降落。可是她走进来听到路安之的歌声,一时也不由出神,没有出声打扰。
在场也只有纤纤这个小家伙还无法理解这首歌里青涩却浓烈的情绪了。小家伙只是单纯觉得爸爸唱的歌一如既往的好听,坐在她的座位上摇头晃脑,听完了路安之的歌,还“啪啪啪”地用小手鼓了几下掌。
到这时候,空姐才走上前来,完成了她的工作。
飞机降落以后,等乘客们都下了机,这个商务舱的空姐才突然有些懊恼。她明白坐在商务舱里的几个客人是谁了,却忘了要几个签名。
不过不管怎么说,传说中的路安之果然是好有才啊。他刚刚在飞机上唱的,是一首没听过的歌呢。
还有……这一家四口真好啊……真和谐……
……
蒙省的风有些大,太阳有些强烈。这是路安之四人出了机场以后的第一感觉。还有就是这里的天显得格外的高阔,天上一片一片的云也如此厚重立体,跟别的地方看起来完全不一样。
纤纤一下子就被那天空吸引到了。
“哇!天好高啊!”
小家伙甚至说出了这样一句准确的评价,让宋晓琴十分惊讶,称赞道:“纤纤说的真棒,这么会形容,以后一定能跟你爸爸一样成为大文豪!”
“哼!纤纤是公主!”
纤纤抗议道。不过面对宋晓琴,她倒是没有像之前面对袁怡时那样生气,但还是不接受“大文豪”这个称呼。
宋晓琴只好投降,承认道:“好好好,纤纤是公主!纤纤是公主!”
路安之和张素馨都笑。
路安之早定好这里的行程,带着张素馨、宋晓琴和纤纤前去住店、然后租车,开始旅程。
在店里住下的时候,张素馨、宋晓琴顺便和路安之讨论了讨论路安之在飞机上唱的那首歌。
张素馨问起了那首歌叫什么名字,路安之随口说道:“《首都四中的日子》。”
这首歌的原名其实是《北J东路的日子》,不过出处却是在南J外国语学校。这个名字,放在这个世界里,自然是不合适的,路安之只能改名了。
张素馨道:“这就是按悠悠学校描述的吗?”
路安之还没有回答,宋晓琴就已经在破案了:“那看来那个任悠悠的学校高一在一楼高三在四楼。”
这句歌词给她的印象格外深刻,画面感十分强烈,因此她一下子就听明白了。
路安之点了点头。
他其实也是一样的。前世里在听到这首歌的时候,让他印象最深的,一句是“一楼到四楼的距离原来只有三年”,另一句就是“方丈爱我你”,不过这句夹杂在歌声中的话他并没有在唱歌的时候说出来,因此其他人自然就都没听到了。
——要是给张素馨和宋晓琴听了这句话,这俩女人还不知道要怎么怀疑呢。
张素馨道:“其实……我觉得……安之你的想法没有必要的,不需要那么纠结。这首歌如果悠悠听到,也会很感怀很开心吧。”
宋晓琴点点头,也说道:“是啊,这首歌给我的感觉,可不仅仅是描述了任悠悠的高中生涯,它仿佛是所有经历过那一段人的印象缩影,里面那些象征的画面,就算没有遇到过,也能代入的。我们所有人都可以感同身受。”
路安之笑笑没有说话。他没法给张素馨和宋晓琴解释。这首歌让他决定没有拿出来,并不是因为任悠悠,而是因为前世里能够写出和唱出这首歌的原作者。
在晚上睡觉以前,路安之去租好了明天用的车。休息一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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