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种气特殊的气,则在那武僧身上。”
“那你要出手,惩罚他们吗?”
“要想得到他们的气,必须要让他们心神失守,魂魄不稳,才能拿到。
而且,如果我直接出手,难免会让他们的气刻意躲避我,那样可就不容易得到了。”
“那该怎么办?”
“就像对你兄长那样,由他人代为惩戒,如此,我可坐收渔利。”
“代为惩戒?你是说当时父亲惩罚兄长吗?那算什么惩罚......最终受害的,可是我......”
说到这,赵玉婉又暗自神伤。
夜明没有回答她,只是携着她落到树下,离开了此处。
不久,与泪玲在山下汇合。
“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泪玲询问,想知道这老魔头又在憋什么坏水。
夜明笑道:“先到村里去,给他们心中埋个种子。”
......
没了粮食,村民要么只能忍饥挨饿,要么就到周围的野地山林中找些东西果腹。
只是现在天色太暗,出行不便,大家只好先将就休息一晚,等明天再出去。
李三根家只有他一人了,去年唯一的儿子病重,问无法寺借了银子,没能治好,最后还是死了,他自己也落得一身债务。
如今家无余粮,一天没吃东西的李三根饥饿难忍,但苦于没有吃食,只能倒在自家的破床上,勉强入睡。
恍惚间,他梦到了一个金甲神人出现,神人告诉他,无法寺和尚将于明日应劫,他可前往一观。
金甲神人说完,飘忽远去,不见踪迹。
李三根于梦中惊醒,正自惊疑,却闻到一股子鱼腥味,好像还是盐腌过得。
侧头一看,床头处不知何时竟然出现了两片鱼肉。
李三根不可置信,随后感叹苍天有眼,当即跪在地上,对着鱼肉磕了三个响头。
随后,饿极了的李三根拿起两片鱼肉,就往嘴里塞,囫囵吃了下去。
被噎得翻白眼的李三根用力将鱼肉咽了下去,感觉饥饿感消退许多。
正这时,敲门声响起,邻居李铁石的声音响起:
“三根,开门,是我。”
李三根开门,一开门,就闻到李铁石身上有股子腌鱼肉的气味,而李铁石也是闻到了李三根身上的气味。
两人一个对视,异口同声道:
“金甲神人!?”
这句话说完,两人相顾无言,又看向门外的整个村落......
村子外,泪玲很不满的说道:
“每人两片鱼肉,都发出去了。”
看得出来,将自己的食物分发出去,让泪玲很不高兴。
赵玉婉则是说道:
“杨公子,他们这么可怜,才给两片鱼肉,最多只能吃个半饱,就不能多给点儿吗?”
夜明笑问道:“知道一个人什么时候最有力气和勇气做事吗?”
赵玉婉摇头。
夜明神秘一笑:“吃半饱的时候。”
泪玲很不屑的翻了个白眼,这老魔头拿捏人心的本事真是了得,但也恶心。
夜明看向远处继续道:“接下来,继续牵线搭桥。”
......
黑拐子树寨,也就是白天收岁粮的土匪们的山寨,他们是周边区域最强土匪,一家独大那种。
有帮众百余人,周围十几个村子都要向他们交岁粮、布匹。
作为山寨头领,赖麻子脸上并没有麻子,只是长得丑而已。
赖麻子有个心头宝贝,那就是他的压寨夫人。
这位是大户人家的逃妾,被他抓上山来的。
毕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细皮嫩肉,水灵的不行。
赖麻子也是宠溺这夫人,经常派手下乔装进县城,就为了给自家夫人买点胭脂水粉啥的。
晚上正搂着夫人睡得正香,赖麻子感觉到了一点儿不对劲儿,怎么夫人突然变得很糙了,身子变得硬·邦·邦的,像是一根木头一样。
赖麻子忽然惊醒,睁眼看,怀里那有什么夫人,只有一根木头桩子!
吓了一跳的赖麻子下意识将抱着的木头桩子扔飞出去,却见绑在木头桩子上的一串佛珠掉了下来。
“夫人!夫人!”
赖麻子大喊,可那有人回应?
倒是将小弟喊进来了,小弟询问,赖麻子赶紧让找人。
很快,整个山寨的土匪都被惊动了,二头领、三头领也跟着询问此事。
众人找遍山寨,也不见夫人。
赖麻子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大厅内走来走去。
二当家则是研究起了那根木桩和佛珠。
“大哥,我知是谁绑走了大嫂了。”
“谁?”
“无法寺的秃驴。”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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