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声极为在乎。
根本不会让自己有任何地方沦为人家的话柄。
“认识。”
西门大壮点头说道。
面对比自己还胖的胖子,他也有些压迫感。
“是做什么生意的大老板?”
赵让已经发现这人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
说明他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所以赵让想在有限的几步路中,尽可能的了解这人的来历。
“他不是做生意的,也不是大老板。”
“没错。我不是做生意的,我给东家干活儿。我也不是大老板,我东家才是!”
这胖子走路不快,耳朵倒是很尖。
“我是收债的!”
“你是天香茶庄的贾富!”
来人和西门大壮异口同声的说道。
贾富站定脚步,背对着太阳。
赵让抬头看向他的脸,肥嘟嘟的腮帮子跟背光的阴影连成一片,让人都看不清他的鼻子。
“见过赵公子!”
贾富抱拳,对赵让拱手一礼貌。
赵让虽然不想搭理他,但伸手不打笑面人,对让如此,他也只能回了个礼,客气的让人坐下。
奈何这家小吃摊的凳子实在是太小,根本拖不住贾富的身子。
贾富肯定早就熟知了这点,毕竟能让他坐着舒服的凳子,本来就很少很少,所以他走到哪,都会自己带一个宽大厚实的垫子。
垫子里塞得不是棉花,而是骆驼毛。
产自西域最深处瀚海之中的金黄色的骆驼毛,一两就可在皇城内换一个需要烧纸七天,釉面素雅精致的梅瓶!
这垫子往小凳子上一放,贾富大马金刀的一坐,整个小吃摊的气场顿时就变了。
原本熙熙攘攘,热闹非常的街市,仿佛一下子就成了金銮殿。
而贾富就像是坐在龙椅上俯瞰众生的皇帝。
西门大壮原本是想要离开的,这会儿也忍不住停下了脚步,站在一旁看着。
他也想看看这个天香茶庄的大管家,到底来找赵让做什么。
“赵公子可真是难找啊。我从昨晚找到现在,皇城都快被我翻了个遍了,没想到能在这儿找到您。”
贾富虽然长的胖,但说起话来,却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尤其是配合上他那副尊荣,着实有些瘆人。
也难为他能把皇城翻个遍。
皇城虽然不算太大,但真要想藏一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找我何事?”
赵让昨晚是喝醉了,但他还记得自己做过的事情。
虽然有些断片,但他可以肯定,自己没有得罪过天香茶庄的人,更没有欠他们钱。
“不不不,赵公子你定然是误会了。你怎么会得罪我这么个东西,我找您当然是有要麻烦您的事!”
不等赵让开口,贾富又说道:
“不过在麻烦您之前,我先处理一下其他的事。”
贾富的目光看向邻桌的一个女人。
先前还没发现,这女人虽然穿着朴素,未施粉黛,但却有种别样的韵味,绝对是大府邸里出来的!
女人察觉到贾富的目光,手中的筷子也是一顿。
不过她也极为笃定的将自己的眼神扔了过去,因为她也没有欠天香茶庄的钱!
唯一的交集,可能就是昨天在云海茶楼中喝了一顿免费的茶水。
但那茶水也不是白喝的,他还帮茶庄做成了一笔生意。
“贾爷,怎么收账收到这里来了?”
女人问的心安理得。
“呵呵,王夫人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您昨天可是亲手画了押的。怎么,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
贾富虽然是在笑,但脸上横肉太多,将眼睛挤成了一条缝,看起来比哭还难看。
王夫人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她昨天确实签字画押了。
不过不是为别的,正是为了帮那个要买茶的西域商人做担保。
因为他语言不通,又没有保人,所以王夫人就做了个顺水人情,帮他跟茶庄做了这个保人。
可这事儿跟贾富来找自己有什么关系?
难道说那个西域胡商拿着自己做保的茶叶跑了?
不能啊!
自己还等着他卖完茶叶分钱的呢!
“贾爷,您能不能说的清楚一些?我昨天确实在天香茶庄签字画押了,但那是给一位西域来的商人做保,他买了一批茶叶……”
“王夫人说的没错,咱们找您,正是因为这位西域来的商人!”
贾富打断了赵让的话,接过了话茬。
王夫人一听这事儿果然跟那个西域商人有关,心里更是着急。
“他怎么了?拿着茶叶跑了?”
“那倒不是。”
贾富摇了摇头。
“他把茶叶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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