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被这场风暴卷得太深。”
唐云微微一笑,道:
“多谢赵兄提醒,我会小心的。”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赵让便起身告辞。
赵让沉默了。
他自然听得出唐云话中的含义,也明白,再劝已是无用。
赵让深吸了一口气,换了一种语气道:
“既然唐兄心意已决,赵某也不再多言。只是,唐兄需得小心,这朝堂之争,远非想象中那么简单。”
唐云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多谢赵兄提醒,唐某自有分寸。”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赵让便起身告辞。他走到院门口,突然停下脚步,转身对唐云道:
“唐兄,若在皇城中还有事,也可以来找我。”
言罢,他大步离去,只留下一个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孤独。
“你是不该去找唐云的!”
赵让走出南宫家府邸不久,身后突然冷不丁的传来一句。
这个声音他实在是再熟悉不过。
因为这个声音已经让他有一种刻入骨血之中的恐惧……
赵让微微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才再度睁开。
兴许只是一瞬,也许是半个时辰。
但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红手正悠闲的站在他面前,半边肩膀斜靠在墙壁上,手里拿着一个碧玉制成的指甲锉,正在专心致志的打磨自己的指甲。
赵让看着红手,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他知道,红手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他的出现往往意味着麻烦和血腥。
“你为何会在此?”
赵让努力保持镇定,沉声问道。
红手抬起头,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赵让,你以为你能瞒得过我?我早已知道你来找唐云了。”
赵让心中一沉,他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红手的掌握之中。
“红手,我找唐云只是叙旧而已,并无他意。”
“哦?是吗?”
红手轻轻一笑,有些蔑视地说道:
“可我却听说,你在劝唐云不要与南地的龙帆会结盟。”
赵让心中一惊,他没想到红手的消息如此灵通。
此刻否认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只能坦然面对:
“没错,我确实劝过他。但我并不是为了反对,只是希望他能明白这场博弈的风险。”
“风险?”
红手冷笑一声,说道:
“赵让,你以为你比我看得更清楚?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那夜发生的事情吧?”
提起那一夜,赵让不禁打了个冷战。
那夜从那座破败的神庙中回去之后,他喝了很多酒。
赵让是个爱喝酒的人,酒量也算是不错,但在他的印象中,自己还从未喝下过那么多!
按照以往,自己早该醉死过去。
但那日回来,即便胃里已经在酒的刺激下缩成一团,并且极为激烈的抽搐着,赵让的脑子都是无比清醒的。
他越是想用酒精来麻痹自己,封存那段可怖的记忆,就越是清醒,越是记的清楚……
此刻红手再度提起,除了威胁,赵让想不出其他任何原因。
但他也着实不明白,红手为何对龙帆会进入皇城之事不闻不问,反而在知道自己去找了唐云之后,不惜面对面的来威胁与他。
红手看着赵让脸上的表情变化,心中不禁暗自得意。
自己已经成功地握住了赵让的命脉。
“赵让,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才是明智的。”红手缓缓地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龙帆会的事情,你不需要过问,也不要再去找唐云说三道四。”
赵让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
他清楚红手的话中隐含着威胁,但他也清楚,自己无法与红手抗衡。
最终,赵让点了点头,沉声道:
“我明白了,我不会再插手此事。”
红手听后,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说道:
“今日,你去元明空府上,没有明说,这点就很好。我希望你和唐家,还有那位日薄西山的宰相李盛林,都像这样做。”
赵让心头一紧……但对红手知晓他在七皇子元明空的府邸中所说的话,并不意外。
至于他用‘日薄西山’四个字,来形容外人看来仍旧如日中天的宰相李盛林,那就更是正常!
“不过我可以送你一份人情!”
红手话锋一转,说道。
赵让皱起眉头,却没有追问,而是说道:
“你送的人情,我大概是受不起。”
红手闻言,哈哈大笑:
“赵让,你果然是个明白人。不过,这份人情你受得起,也必须得受!”
说着,他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条,递给赵让。
赵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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