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露出浓烈的杀意。
对于柳千丝和南宫剑,今夜他打算做一个了断。
白逸缓缓步入酒肆,目光如刀,直刺向正在对饮的两人。
柳千丝和南宫剑同时察觉到了这股不同寻常的气氛,抬头望去,便看到了白逸那充满杀意的眼神。
南宫剑眉头一皱,他自然知道白逸的来历。白家也曾是有名有姓的大族,但近年来已逐渐没落。
这家“剑庐”酒肆,原本就是白家的产业,后来被南宫家收购。
白逸对此一直怀恨在心。
“白逸,你来这里做什么?”
南宫剑冷冷地问道。
白逸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目光更加阴冷地盯着他们。
他一步一步地逼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白逸,你若是为了剑庐而来,我劝你还是放弃吧。这地方早已易主,你现在这样,只会让自己更难堪。”
南宫剑试图用平静的语气,化解这场突如其来的冲突。
但白逸仿佛没听见一般,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柳千丝,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我今夜来此,不仅是为了剑庐。”
柳千丝闻言,放下手中的酒杯,轻轻地叹了口气:
“白逸,我们之间的恩怨,并非如你所想的那么简单。有些事情,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样。”
“住口!”
白逸怒吼一声,打断了柳千丝的话:
“你这个伪君子,少在这里惺惺作态。我今夜来,本就是想安安静静喝杯酒的,你不要逼我拔剑!”
柳千丝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宽容:“白逸,你若想喝酒,这酒肆里的酒,你尽可畅饮。但若是来寻衅滋事,只怕你会失望而归。”
白逸冷哼一声,脸上的怒意更甚:“柳千丝,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天丝玉帛阁的勾当,你以为能瞒得过所有人?”
南宫剑闻言,眼神一凛:“白逸,你说话最好有证据。否则,休怪我南宫剑不客气!”
白逸却是不屑一顾:“南宫剑,你以为你南宫家在皇城中就能一手遮天?我告诉你,这天下还没有不透风的墙!柳千丝,你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迟早会揭露出来!”
柳千丝神色不变,只是淡淡地看着白逸:
“白逸,你若是有真凭实据,就请拿出来。若是没有,就请你离开,不要打扰了我和南宫兄的雅兴。”
白逸思量再三,还是咬紧牙关,寻了处空余的桌子,坐了下来。
他招手叫来小二,冷冷地道:
“上你们这里最好的酒。”
小二应了一声,忙不迭地去取酒。
白逸独自一人坐在桌边,目光却仍旧不时地瞥向柳千丝和南宫剑。
酒很快上桌,白逸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似是在借酒消愁。
但他心中的愁,又怎是这几杯酒能消融的?
柳千丝与南宫剑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疑惑。
他们不明白白逸今夜为何会如此反常。
但他们都清楚,白逸此刻内心必然经历着巨大的挣扎。
白逸连饮数杯,脸色微微潮红,他忽然抬头看向柳千丝和南宫剑,嘴角勾起一丝苦涩的笑容:
“你们一定很好奇,我今夜为何会来这里吧?”
柳千丝与南宫剑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待着白逸的下文。
白逸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心中的郁结都吐出来:
“我来这里,是因为我知道了一个秘密。一个关于天丝玉帛阁和南宫家的秘密。”
此言一出,柳千丝和南宫剑都是一惊。
白逸看到他们的反应,心中不禁有些得意。他继续说道:
“你们不必惊讶,这个秘密并非我无中生有。而是有人特意告诉我的。”
“是谁?”
南宫剑沉声问道。
白逸却只是笑而不答,他端起酒杯又饮了一口酒,才缓缓说道:
“告诉你们也无妨。是一个你们都想不到的人。”
柳千丝与南宫剑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疑惑和警惕。
白逸此言显然意有所指,而且这个秘密似乎对他们极为不利。
“白逸,你若是知道些什么就直说吧。不必在这里故弄玄虚。”
柳千丝淡淡地说道。
南宫剑则很是不屑的说道:
“还能有谁我们想不到?除了赵让,就是七皇子,难不成还是西门大壮那个死胖子?”
白逸闻言,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
他缓缓放下酒杯,凝视着南宫剑,欣赏着他的愤怒与疑惑。
“南宫剑,你错了。告诉我这个秘密的,既非赵让,也非七皇子,更不是西门大壮。”
白逸故意顿了一顿,目光在柳千丝和南宫剑之间流转。
他很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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