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只是碍于自己的老面子,不好发作罢了。
实际上赵让却是想起了那夜那个诡异的酒肆,和诡异的姑娘。
忘忧谷的忘忧酒。
把他在镇海城中同样是喝的不省人事,甚至当街呕吐。
若自己真能像福伯说的这样,在凡事有度的基础上,再加一两分的克制,着实是可以避免很多麻烦和事端。
“福伯,你说的都对,我记住了!你放心!”
赵让说的十分诚恳,没有任何怪罪的意思。
福伯听后也是放心下来,冲门口招招手,让下人给茶壶添茶,顺便端进来一碗醒酒汤。
“不过昨晚……的确是事出有因,不喝不行。其中的种种……唉,等后面再说吧!”
福伯点了点头。
他从小看着赵让长大,虽然这几年他一直都在皇城之中,管理这处别院,负责赵家和皇城中一应势力的往来,但他偶尔还是会从赵家出来的人嘴里打听打听赵让的动向。
当初得知赵让竟是去了西域,福伯紧张的连续两三天都没睡着!
后来又听说好像是跟着一个皇子,再后来又听说西门大壮也在,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皇子有权,西门大壮有钱。
自己公子在福伯心里当然要比皇子更加宝贝,可他也不得不承认,在这三方中,赵家是最弱的。
那位整日被高呼万岁的皇帝定然不会让自己的亲生儿子出事,西门家则更不用说。
就这么一颗独苗,他西门家哪怕是散尽家财,也要保得西门大壮的平安。
钱没有了可以再赚,人没有了,可就是彻底结束了。
他们努力赚家产,可不能后继无人啊。
虽然西门大壮看起来五大三粗的不成器,但身体里到底是流着西门家的血。
好在现在一切都过去了。
这位从小就调皮捣蛋、天不怕地不怕的少爷,每次都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至于昨晚的酒醉……福伯当然能看得出来,这并不是赵让的本意。
“少爷,您吉人自有天相,老奴自然是不用担心的。
福伯一边说着,一边把醒酒汤端到赵让面前。
他只是一个下人,虽然是最得赵让信任的下人,但他也明白,自己绝不能有任何的僭越之举。
不该自己知道的,绝对不能问,更加不能好奇!
“少爷,昨晚送您回来的那两位,其中一位老奴看着有些面熟,好像是之前跟在七皇子身边的那个。”
赵让点点头。
这件事除了他和元明空两人之外,便只有那个一直藏在暗处的神秘高手知道。
“另一位,老奴却是从未见过,但瞧其做派和气度,应该也不是寻常人物。”
“唉……”
赵让长叹一声,放下手中的汤碗。
“看来……这位七皇子,并没有表面上看去那么简单啊……”
赵让喃喃自语道。
“笃笃笃。”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赵让的思绪。
“进来。”
赵让开口说道,声音有些沙哑。
“有意思……”
“这皇城的水,看来是越来越浑了……”
“少爷,有客人来访!”
就在赵让准备起身下床,去院子里透透气、散散步的时候,一名下人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客人?”
“是谁来了?”
赵让一边问着,福伯已经打开了房门。
下人恭敬的说道。
“回少爷,是您的朋友,西门大壮少爷!”
下人的话音刚落,一个圆滚滚的身影已经从院门口一路小跑着冲了过来!
西门大壮现在在皇城,虽然算不得秘密,但知道的人也绝对不多。
“让哥儿,你可算是醒了!”
人未到,声先至。
不是西门大壮还能是谁?
“大壮,你这一大早的,怎么跑这儿来了?”
赵让笑着迎了上去。
尤其是这次西域之行,更是让两人的关系更近了一步。
“哎呀呀,我的让哥儿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一大早呢!”
西门大壮跑到赵让面前,气喘吁吁的说道。
“现在已经是午后,午后了!”
赵让这才想起,自己是睡了整整一个上午。
“哈哈,这不是昨晚喝的有点多嘛……你是什么时候到的皇城?这般火急火燎的,不会又让我陪你找乐子吧?”
赵让笑着打趣道。
“我刚到没两个时辰!而且……找个屁的乐子啊!!”
西门大壮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那是怎么了?
赵让见西门大壮神色凝重,不像是在开玩笑,便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正色问道。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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