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
羽衣眼神忽然变得奇怪。
盯着赵让许久,一言不发。
“嗯?”
赵让不解。
“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在故意戏弄我?”
羽衣沉着声音反问道。
“我以为你足够聪明,看来是高估你了……”
赵让一头雾水。
牵扯到孩子的事情,让他一个还未成家的小伙子能听出什么弦外之音来?
除非……
“这孩子是你的私生子,有人以此胁迫你做事?”
羽衣应了一声,说道:
“虽然没我想的聪明,但也没那么傻。”
赵让长舒一口气。
这下一切都顺理成章起来了。
一个女人,为了自己的孩子,本就是可以倾尽一切的,哪怕是自己的性命。
要是连死都不怕,那世上就不会有让她觉得为难的事情,只要她的孩子没事就好!
唐家作为一个家族势力,传承日久,血脉是其重中之重。
羽衣身为唐家人,却与外人苟合,还生下一子,在那些族老眼中是极为大逆不道的行为。
“唐家分宗家与分家。宗家共有十支,你权且当作一个宗门的十个堂口就好。掌管这十支的,分别是家族中地位最高,修为最强的十位族老。一应家族事物包括毒药的配方,暗器的图样,还有弟子的训练以及对外的交流,都由这十位族老定夺。”
“至于分家……每一支分家,都由自己所依附的宗家。”
“所以你是分家中人了?”
赵让插话说道。
羽衣没有否认。
血脉这种东西,是天定的。生下来是什么就是什么。
“后来不是了。”
“看来你天赋异禀!”
赵让说道。
他也是世家子弟。
对于这种家族内的争权夺利十分清楚。
分家出了好苗子,宗家当然会不计一切的拿回到自己这来。明面上看,好似是种荣耀,实则彻底切断分家做大的可能。
毕竟人才是一切的希望。
宗家从根上断了这种希望,分家就永永远远只能是分家。
“后来也不是了,什么都不是。”
“嗯,现在的你是个道士,羽衣道长。”
赵让笑着说道。
虽然羽衣说的这件事很沉重,但只要她能说出来,就说明在她的心里已经彻底通达了。
果然,羽衣跟着赵让笑了起来。
笑一笑十年少。
多笑笑,身体好。
笑完之后,羽衣轻声说道:
“我叫唐凤。”
龙鳞凤羽,怪不得她的道号会是羽衣。
“你的孩子现在在哪?”
赵让问道。
“这我还得谢谢你。”
羽衣说道。
没来由的道谢,使得赵让一头雾水。
“谢谢你在他受伤的时候帮他拿了药。”
赵让顿时怔住……
对于红衣小孩的身份,他曾想过很多,甚至都怀疑过那位天天蹲在九重天吕祖金身大殿里的师叔祖。
试想一个孩子竟然能有那么多厉害人物做师傅,只能说明他的父母很不简单。
在白鹤山上,位高权重的就那么二三人,赵让当然优先往他们身上猜。
“他是你的孩子?”
即便已经知道,赵让还是想听她亲口承认。
“当然!”
羽衣提起自己的孩子时,满是骄傲!
但她很快又黯淡下去,有些哽咽的说道:
“可惜他不知道。”
这一点赵让已经想到了。
红衣小孩若是知道,绝对不会对羽衣直呼其名。
“那另一个呢?穿蓝衣服的?”
羽衣的眼神骤然变得狠厉。
赵让看出势头不对,便没有再继续追问。
“羽衣?你在不在?我朋友前面来找你,你看到了吗?!”
突然,红衣小孩的声音从院子外面传来。
羽衣闻声立马有些惊恐的看着赵让。
她并未害怕,而是在哀求……
赵让叹了口气,微微侧过了身子,对这门外说道:
“我在!正在和羽衣道长喝茶呢!”
红衣小孩推门进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子,嚷嚷着自己也口渴了,于是毫不客气的拿起茶壶,径直对着嘴里猛灌了好几大口。
“前面你去哪了?”
赵让问道。
看他脸上手脏脸脏,身上的红袄子还有擦碰。
“爬山去了。”
“爬山?”
成天住在山里的人,为何还会去爬山?
“你不懂。”
红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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